暗格里有把枪。

就在他把枪握在手里的一瞬间，门被推开了。

男人将奄奄一息地曲嘉茂按在钢琴上再一次冷酷地侵入，声音却带着温柔的笑意：“这里真适合你对吧？教堂，钢琴，天使――明明已经坠落凡间却依然装得庄严圣洁的天使。宝贝，第一次看到你躺在那个老男人下的时候，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你颤抖着举起枪杀死那个老男人时的模样，真是美得让我怦然心动。我为你去坐牢，你现在回报我，难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你不乖呢？”他弄着曲嘉茂上的鞭伤，“要知，我可是这世上对你最好的人。”

琴声骤然终止。

因为这里的人都不知他是谁，不可能叫他曲先生。

男人脸色一变，侧想躲开那颗子弹，却还是被它着肩膀打了过去，手臂上涌出殷红的血。

曲嘉茂浑一震，眼底迸发出希望的光芒。

医生站起来走了出去。

曲嘉茂没有出言威胁。

医生说：“曲先生。”

他直接扣动扳机，一枪命中男人的口。

曲嘉茂心中骇然。他一个翻，让自己摔了下床，手中还稳稳地握着枪。

曲嘉茂的双手依然沉着，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曲嘉茂没有失去冷静。

曲嘉茂打开药箱。

这人是楚凌派来的。

他想到一些人的心脏位置和寻常人不同，因此举枪向男人的另一边口。

但他还是第一时间把子弹装好。

男人的语气不疾不徐，下的冲撞却变得激烈而残酷。他掰过曲嘉茂的下巴，亲吻着曲嘉茂的嘴。直至嘴巴被曲嘉茂咬出了血，男人才放过他，嘲讽般念出最后的诗句：“可怜的紫罗兰，多么痴情的紫罗兰。”

曲嘉茂举起枪对准推开门走进来的男人。

药箱底下藏着暗格。

茂后坐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像个刚开完会议的社会英。男人将曲嘉茂抱在怀里。曲嘉茂前的扣子已经被解开，男人跟着旋律有一下没一下地着曲嘉茂最感的地方。

曲嘉茂闭上眼，仿佛不想理会他。

由于离开了好几天，望无发，男人折磨了曲嘉茂一天一夜还不打算放过他。曲嘉茂浑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都覆笼着齿痕和鞭痕。

医生把药箱放在床前：“药都在里面，您要按时服用。等你把药吃完了，我再来给您复查。”

曲嘉茂确定了自己的判断，先往男人

男人说：“你又不乖了，宝贝。”

曲嘉茂意识有些涣散，在男人的折磨之下闭上了眼睛。

他抬看去，只见男人口着血，脸色狰狞，语气中带着的警告：“不乖是要受罚的。”

子弹都在药瓶里。

男人前中了一枪，却没有倒下，反而快步跨上前，想抢夺曲嘉茂手里的枪。

曲嘉茂手有些虚。

再醒来时，曲嘉茂察觉上已经上了药，那个男人不见了，有个医生正站在床前。

男人爱极了曲嘉茂这副模样。

“它虽然被践踏，但还在快乐地想，我到底由于你而死，死在你脚下。”男人的声音取代了琴声，在曲嘉茂耳朵边诵念，语调宛如在念着庄严的赞美诗。

他拉开拉链，就着这样的姿势享用曲嘉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