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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还是怕，他等了近乎一生的机会，不能因为一场颠鸾倒凤挥之一旦。尽他不能卖了又要竖牌坊，但他可以尽可能不发出响动。

程颐觉得自己像一个充气娃娃，宋昊然的太蛮横，就算姿势传统，也一样散发着不可一世的自我主义。平日里衣冠楚楚或可掩饰，此刻他爱的习惯却暴无遗。就算他高兴时会低吻一吻程颐的侧脸，胡乱搓一下对方的下，但他不过是横冲直撞而已，毕竟从来只有旁人讨好他，他尚不懂得水交的意味。

――太荒谬了。

程颐死死闭着眼咬紧了枕，牙关酸涩，仍固执地拒绝宋昊然试探的吻。后的大少爷显然也动了真气，将他两手锁在后，不由分说死命冲撞。

感受到他的合，宋昊然将他翻成面对面的位，程颐茫然攀上他的腰，双手交叠在他颈后，无力地随他的颠簸起伏。

对付这样的人，只有柔顺自觉地张开，掰开后，咬牙等他满意为止。

而长的肉刃次次到最深，宋昊然的确受了很大刺激。亲手分开这个令自己心情复杂的男人的双，将自己的阴一寸寸插入，直到他按捺不住地自中发出小幅度的泣音，实在令人成就感十足。

唯一的好是宋昊然竟然还记得套，想必是对他极不放心，程颐很满意，这样省下多少事后功夫。他可不认为宋大少会懂得清理。

和一气只知莽干的人爱是痛苦的事，庄明诚只有在刻意惩罚他时才会这样他。程颐汗的鬓发无力地散乱在洁白枕畔，脖颈低低垂下，如一只濒死天鹅。

程颐同情他未来的伴侣，却没有心思在被干得都合不拢时探讨人生哲理。更何况，宋昊然不会听他潜意识里蔑视的人的话。

都是酒气――”

程颐倒一口冷气，宋昊然捉住他下要害，另一手直接点在前，挑逗着他最不堪的情：“我可以保证没人会说什么，你也没有权利――”



“拒绝我现在要上你这件事。”

然而宋昊然一心想看他沉溺在自己的侵犯下错乱的样子，次次都是连抽出再插入，当他是死敌般猛烈撞击，程颐的腰都被握出一片青紫。

黑白交织令情更分明，被束缚的双手解放时，程颐也无力再抬起，只安静地抬起酸涩的腰承受着后愈加无情的侵犯。

程颐只终于受不住他的攻势，放弃似地张开了齿，迎接年轻人的吻，连呼的余裕都不被允许。他感到内酸麻而痛楚，按照经验应当是了，

――现在程颐相信宋大少的确经验不足了，这种事可以用手用嘴解决，不必非得真刀真枪。然而宋昊然对他友好的提议充耳不闻，更加不会照顾他的需求。

他握住程颐痉挛不已的手腕，两人十指交握，宋昊然将程颐深深抵在床，耸再次动，不出所料感受到下紧致而火热的，连同程颐一声破了音的呜咽。

他神情涣散，迷离却不投入，宋昊然顿生不满，他仍未看到程颐真正不加掩饰脆弱快乐的样子。

宋大少把床摇得像地震，程颐内心一片自暴自弃，索也高高低低呻起来。

宋昊然浑不在意地彻底甩下衬衫，程颐百般告诫自己不要看，却还是被矫健男闪花了眼：“说得对，也许我可以直接在浴室里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