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热的温顺着他的指尖儿钻进她的肌肤里。

她的脊骨像是被牛细针戳着，麻酥酥的，热辣辣的。

他的手顺着她的脸颊下，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的将军，天底下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的心，你嘴心的病怎么就改不掉呢？”

他看着她，目光宛如热油。

华裳一只脚踩在床上，刀鞘在床沿上磕了磕，“别废话了，你白日里的计策是怎么回事儿？”

华裳恼羞成怒：“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你非要惹怒我吗？”

“需要我来安你吗？”

却将贴在她的耳朵上，小声：“我表现的越离谱，才越能取信他人，正因为我不是这样无礼失态的人，所以，我出这样的事，才会让人觉得是情真意切，从而相信你的死亡。”

刀鞘“咯噔”“咯噔”敲在床沿边缘。

华裳：“你说的是逃走的阿史那罗护？”

季无艳点：“这件事参与的人不少，我还要和李娴商量商量。”

她缓缓问：“所以……你是知那个人是谁了？”

“等着吧，你葬礼的时候，便是所有牛鬼蛇神都现出原形的时候。”

季无艳失笑，“你认为是他吗？”

“那个时候，便是需要你手起刀落的时候。”

“在你心里，宁愿那个人选是阿史那罗护，也不愿是他吗？是因为相比较而言，对着阿史那罗护，你更能下去手吗？”

他转过，笑盈盈地望着她，把被子掀开一个角。

大堂，葬礼。

华裳垂眸。

华裳沉在他的目光中，觉得自己已经被煎的外酥里了。

“倘若只是针对我，我可能还要再想一想，若是针对你……”

华裳蹙眉，“我们是要借用我的葬礼让那人自己脚？”

“你心一些，才能对我更好一些。”

季无艳声音微沉，“我觉得，比起阿史那罗护，还是宋玉清更有可能。毕竟，他有动机，有手段，也有那个能力，至于阿史那罗护……我怀疑，他的逃离是有人暗中帮助，而暗中帮助他的人不过是那他当个幌子。”

我信了你的鬼话！

“这样也好。”

她明明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季无艳却在床上幽幽叹了口气。

“为什么？”

☆、第118章

作者有话要说：　　华裳：连死你们也不肯放过我啊！

季无艳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的神情复杂又奇怪，眼神逡巡在她的脸上，似乎在探查什么。

季无艳凝视着她，“你哪里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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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刺杀华裳事件发生的前一天夜里。

季无艳抬，笑了一下：“因为那人对自己所谋划的事情常常亲力亲为，他不信任别人，所以，你的死亡……除非他亲眼证实，否则，他是不会信的。”

他的话实在太直白了，她不喜欢。

“你的葬礼，无论如何，他都会亲自出现。”

华裳沉半晌：“我该怎么办？虽然我能克制住的反应，但是假扮死者的话，还是应该点我的，让我于昏迷状态，以免我暴了自己。”

华裳这才点。

华裳半夜钻进了季无艳的房里。

华裳摩挲着刀鞘上凹凸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