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起角，“你去看看吧，应该都是你感兴趣的人。”

他的袖子猛地一挥，一阵风雨把纸钱和烟灰向华裳的方向。

华裳笑了一下，好奇追问：“您不是烧给死人，那是烧给谁？难不成是活人？”

石桥的另一却有一个披麻孝的老爷爷蹲在那里烧纸，火刚烧起来，就被雨打灭，烧成墨色的纸钱与未烧完的纸钱混杂在一起，顺着水往桥下的河里去。

老爷爷站了起来，淡淡：“那你就看看吧。”

没有说话。

华裳从写着“留君镇”的一个大石旁经过，上了一座石桥。

华裳扬鞭，一当先冲着留君镇奔去。

季无艳笑：“那阿裳就离我近一些，好保护我。”

“我感兴趣的？”

王问之叹气，“哎呀，臣就这么被陛下抛弃了啊。”

季无艳目视前方小镇，任由小雨拍打在自己苍白的脸上，“应如何就在这座小镇等着我们。”

不是烧给死人的纸钱？

老爷爷咳嗽了一声，“你说对了，就是活人。”

有鬼！

华裳直接抽刀，一刀劈下，刀气散开了风雨与纸灰。

王问之拱手：“陛下圣明。”

雨水顺着她的后脖颈不断往衣服下面淌，她的背脊一阵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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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出声提醒：“老人家，您找个干燥的地方烧吧，这里太了，烧不起来的。”

老爷爷被她劝的不耐烦，“你懂什么，天下何不？况且我这些纸钱又不是烧给死人的。”

“这里还真是够诡异的，确定没有走错路吗？”华裳四望了望，“周围也没见到什么人影。”

三人骑着三匹，往着迷雾深一扎了进去。

季无艳却在此时又开口了，“不仅有他。”

“哎？”

切，怕什么，她杀过那么多人，难还会相信鬼神之说吗？

季无艳目光深邃扫了他一眼，“怎么会？王太师的作用无人能替，朕都能暗地里救活应如是，保你一命也是无碍。”

“是。”

“老人家，你这样即便点燃也还是会熄灭的，您就听我一句劝，找个干爽的地方烧吧。”

银白的水花砸在上，溅起一丝丝白烟。

“小丫，我这里的纸钱是烧给不该存在在这个世上的活人的。”

他笑盈盈地盯着华裳。

“玩笑。”

老爷爷默不作声，从怀里掏出一沓干燥的纸钱，准备继续烧。

“哎？”华裳笑容加大，“您就别开玩笑了。”

蹄溅起积水，缭乱水波。

“这地方真诡异。”华裳再三提醒，“两位小心。”

华裳还是第一次见到在雨地里烧纸钱的。

眼前却空无一人。

“什么！”华裳惊呼出声，“是陛下救了……”

华裳四张望，这里除了一人一在桥上，再也没有什

季无艳：“我可不爱听这些歌功颂德的话，除非……”

三人又闷走了一会儿，等到影影乎乎看到前方镇子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还有这样的人吗？”

季无艳摇，“应该就是这条路。”

“咦？人呢？”

华裳急切地想要去看看这个死在她怀中，却又死而复生的人。

华裳摸了摸脸颊，“应如是真的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