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笑着凝视他。

汗的磋磨！

他眼角余光一扫，恰恰看到弥真，他微微一愣，咳嗽了一声。

弥真本不想提到他，转而：“他们两人的约定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与他们还是有所不同的。”

下一刻，罗护就大步迈了进来，他第一眼就朝华裳望去，见她还安好，才松了一口气。

“他很信任你，若不然也不会在你面前暴份。”

“什……”弥真一把捂住华裳的嘴，瞪大了眼睛警告她，“你胡说什么，这种事情难是可以随便说出来的吗？”

弥真轻声：“你说的有些我知，就是罗护首领这次领的任务似乎是潜伏在大周，后来不知怎么馅了，被抓住了。罗护首领对可汗很重要，可汗便设法营救。一方面，让我们猎杀大周斥候，让他们无法了解边城周围的动向；另一方面，通过挖掘隧的方式，偷偷潜入城中，救下罗护首领。”

弥真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弥真点了点，也不知究竟有没有听进去。

他将指腹在膝盖上蹭了两下，还是觉得发发。

华裳笑了一下，神情懒散，“你们突厥人不擅长这个，我建议你找个大周的……官员，尤其是世家子弟，他们最擅长内斗了。”

“这计策是谁想出来的？”

弥真声音寡淡下来，“还能是谁？自然是……哼。”

华裳打起神，仔细注意着罗

华裳盯着自己的指尖，轻笑一声，温和：“实际上，你与可汗的距离也不过是一步之遥而已。”

他的手搭在桌面上，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划了划，低声：“我会好好考虑的。”

果然是叶嘉想出来的诡计。

她子虽然还有虚，却不妨碍杀人了。

呵呵，杀了你同伴，威胁你的好人？你怕是有病。

不过，你若是没病，又哪里有我的机会。

华裳笑看着她，眼睛下方被她点出来的红痣顺着她眉眼弯曲的弧度轻轻蹭了蹭他的指腹。

她将两人打的一些哑谜说给弥真听。

弥真神色一变，眼神奇怪地溜过两人，“哦……哦，好，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叶嘉阴险狡诈，似乎什么也瞒不过他，她怎么能如此大大咧咧就将这些话说出口呢？

弥真自觉地圆着华裳的谎言，“你便是罗护首领在大周潜伏的时候，才与他相识的吧？”

华裳着自己的下巴，忍不住赞叹这计策。

“总……总之，”他盯着地面，磕磕绊绊：“你说话注意些，隔墙有耳。”

华裳的手指在桌子上弹动了一下，她的耳朵一动，立刻站起。

弥真脸颊一红，像是被到一般，“嗖”的一下收回了手。

他轻声：“今日这话出了你的嘴，入了我的耳，就此打住，不要再提。”

眼下屋子里就剩下了他们二人。

他想了想，重新抬起，“我知你是个好人。”

谁能想到啊，两军开战之际，突厥挖了了大周的眼，居然只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兄弟。

“弥真，多谢了，你先出去好吗？我想跟……卿卿聊聊。”

紧接着，他又忍不住上上下下扫视了她几眼，急切：“你……”

华裳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对了，罗护首领和可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