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什么叫如此！说的就好像他蓄意勾引谁似的！

“好，那你就试试，还记得我的刀法吗？”

华裳连忙点。

楚江仙仿

“你们这样很久了？”

楚江仙却冷冷地盯着郭子善，轻声：“算是本官拜托郭御医了。”

等郭子善退出房门，他背也不弯了，神情也不战战兢兢了。

翌日清晨，华裳在院中练刀，李岚站在一旁默默看着，练着练着，她的眼神就忍不住落到正穿廊而来的某人上。

他面容白皙清俊，所以一丁点不好的状态都特别容易展示出来。

华裳盯着他发青的眼下，问：“你这是没睡好？”

华裳的手指顿了一下。

李岚握着被她汗水浸的刀柄，扬眉笑：“我能！”

“李郎。”楚江仙点了点。

华裳笑嘻嘻地将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侧着问：“难是因为我？”

他宛若新雪的肌肤上又忍不住泛起了微红。

华裳随手将刀抛给李岚，笑：“你要不要来试试？你叔叔也是弃剑从刀之后才领会到自己的武，你的天分比他要高，也许你能有不一样的发现。”

“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你再回去睡一觉吧。”

李岚蹙了蹙眉，是他想太多了吗？他总觉得这位清绝无双的楚御史似乎对他出若有若无的敌意，可是，两人之前不是还相的很愉快吗？

他冷淡的目光落在李岚手中的妖刀上。

楚江仙淡色的眼眸瞬间冷若冰霜，他笑了一下，不减清绝。

“我知了，那你小心些。”

楚江仙微微颔首。

“你昨晚该不会是梦到了我，才会辗转反侧睡不着了吧？”

楚江仙握住她蜂蜜般的手指，“不行，我今天要跟你一起去谢恩。”

华裳探出手指，轻轻摸了摸他眼下的青黑，蛊惑：“你再去睡一觉吧，反正圣人最近不好，也不用上朝。”

楚江仙若有所思：“所以，你每日清晨都和阿裳如此吗？”

即便李岚很敬佩楚江仙，不过，他还是个不太会控制自己情绪的少年。

华裳叫了一声“好”，眼神又落在越走越近的楚江仙上。

李岚拉着脸：“是，冠军侯教我刀术和武功。”

楚江仙不自在地整理了一下衣袖，微微扬起下巴，“莫要取笑。”

华裳莞尔，她仰起，轻轻蹭了蹭他的角，哑声：“怎么会是取笑，我这是心疼你。”

华裳笑了笑，“他告诉我，我一个人去谢恩就够了。”

李岚故意：“是啊，比您早的很！”

李岚哼了一声，“我过目不忘。”

郭子善脊背一僵，苦笑地应下了。

楚江仙：“怎么了？是不是昨日朱秉之对你说了什么？”

他活动了一下肩膀，轻笑一声，脚步轻快地掉离开。

楚江仙瞪了她一眼，抿紧，不说话。

楚江仙：“你怎么会在这里？”

华裳离开后，楚江仙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会儿，才慢悠悠抬起，将目光钉在一直没有离开的李岚上。

华裳退后几步，任由他施展。

李岚果然一板一眼练起了她的刀法，起承转合间还有一丝她的意味在里面。

李岚压抑着怒火：“晨起练武是我每日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