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紧急吗？此时正是草原草汁水旺盛的时候，牛羊也开始繁衍，突厥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攻关，那为何圣人急着调李娴回去呢？难……

华裳无奈，“上巳节祓禊都是在水边，还要涉水，衣服总要弄的，穿什么新衣服。”

青娘真是对她毫无办法，只能又喂了她一块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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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笑起来简直就像是加了糖的阳光，青娘怎么拒绝的了。

郭子善的手指抵在她的脉搏上，垂着眉眼。

郭子善低着轻声：“将军看上去康健，实际上内有许多暗疾，我近

华裳突然捂着心口，撒泼：“哎呀，好难受，有人不顺着我，我就心口好难受，你不是御医吗？不知顺着人吗？”

“哎？”华裳瞪圆了眼睛。

华裳立刻举手投降，“好好好，青娘说的都对，我会乖乖穿上的。”

所以，冠军侯你是三岁小孩子吗？

华裳只得了袖子，将手腕放上去。

青娘和华裳同时转向他，青娘的神情比华裳更为紧张严肃，“怎么了？是将军的……”

以？侯爷！”

华裳探望了望她的端盘，笑眯眯：“好青娘，我好想吃啊，你喂我呗？”

咦？

华裳倒是很看的开，“这也没办法，边关紧急……”

郭子善转开，无奈：“我知了，那……我也跟府中人一样称呼将军如何？”

华裳回过神，齿一笑，“没事的，他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你们按照以往的叫法就好，他不会在意的。”

“圣人吩咐一日需要为您诊三次脉。”

青娘笑了笑，看着华裳神情格外温柔，“我之前给将军了一新衣裳，上巳节将军一定要穿。”

青娘端了些饭后水果来，见此情形，立刻紧张：“将军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成，圣人不会让她到说有突厥人混入长安城这件事的。

这个念刚刚浮现，又被她重新压了下去。

像她这等刀口血之人，若是一日懒惰，那等待她的就会是战场送命了。

她突然想起了被自己住的黑衣人，以及那只狼牙吊坠。

“将军，请。”

她脑中所有线索乱糟糟交织在一起，却理不出一个绪……要不找谁问问？

青娘在她耳边絮叨：“既然生辰无法一起过，只希望将军与阿娴在上巳节的时候玩得开心一些了，唉，能相的时间也不过短短五日了。”

“将军，既然阿娴……我们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青娘这才松了一口气。

正在把脉的郭子善突然叹了一口气。

圣人这又是在搞哪一出？

华裳：“放心，我功夫都没有落下。”

华裳笑盈盈：“放心，我好得很，只是圣人不放心，非要让郭御医每日为我诊脉。”

华裳捧着脸颊突然叹了口气，“我算什么将军啊。”

青娘着切好的果肉进华裳的嘴中，“将军也惫懒了，这样怎么可以？”

她突然皱起眉。

青娘提起另一件事，“将军今年生辰怕是没办法和阿娴一起过了。”

这话说的就是对圣人的决策有怨言了，华裳敢说，郭子善却不敢听。

郭子善自己从宽大袖子里掏出一个小脉枕。

青娘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