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可有可无的点，视线放在他翘的屁上。这衣服下的是什么模样什么手感，他比谁都明白。

时间过去半小时，男子微微换了个姿势。

顾慎：“……”

程谨想了想，补充：“爸爸也算不上糟老子吧，帅老子。”

时间过去一小时，男子选择去床上坐着。

顾慎的动作顿了顿，磨了磨牙：“李煜找你说这个？”

时间过去一分钟，男子姿势不变。

顾慎低，看着程谨十分主动的放在某个地方的另一只手，合着衣领的力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乖，忙了一天一汗，先洗澡。”

“因为上次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招待客人，没办法，我爸比较看重形式。”

时间过去两小时，男子睁开眼，看了眼时间。

顾慎脱掉自己的西装外套，又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稍微放松一下自己，然后蹲下，示意程谨抬，“抬。也许吧，他不强迫我什么，我也不会他什么，两厢安好。”

顾慎打开水龙试了试水温，以吻封口：“是谨慎浴。”

半响，顾慎扯掉程谨的领带，亲了亲他的下巴，“翻。”

程谨觉得这样仰着有点累，侧着子，看着顾慎，见他表情惊讶，眨了眨眼：“我没说吗？”

程谨：“那就是变好了吧。”

程谨手上动了动，“了再洗。”

顾慎：“先洗。”

程谨一咕噜爬起来，拉着顾慎往浴室走，走着走着，突然纠正自己的说法：“不对，我们这叫鸳鸳浴。”

顾慎黑线：“至少我记忆里没有这个印象。”

程谨眯眼：“洗了一会儿还要洗……啊！我们来鸳鸯浴吧！”

程谨乖乖翻，十分合：“你说，李煜喜欢你爸，为什么不跟你爸说呢？”

程谨乖乖的努力昂起，让顾慎给他解开领带，嘴里说：“李煜说如果你跟你爸关系不好，我夹在中间也不太好，哦，重要的是诺诺也不好。所以你跟你爸关系还是好点吧。”

程谨调整了个姿势，双手枕在下巴下，看他，说：“那，你跟你爸关系变好了吗？”

顾慎：“这不是重点……算了。”

二百七十五

程谨：“没，我在他日记里看到的。”

程谨笑嘻嘻的，自己解开剩下的扣子，伸手去拉顾慎的衣领:“顾慎，我今天好累，你来安我。”

顾慎：“……我代他谢谢你的夸奖了。”

进了浴池，程谨又来了一句：“是鸳鸳浴还是鸯鸯浴？”

打电话

顾慎思考了一会儿，脑内丈量了一下家里的浴缸大小，十分满意：“可以。”

程谨摸了摸顾慎放在自己外套上的手，探看了眼掉在地板上的扣子：“顾慎你把我衣服扯坏了。”

顾慎解开扣子的动作顿了顿，想了会儿，皱眉：“我不知，但是我跟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吵架了。”

某酒店客房内，一男子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看着桌上的文件和几个份证，手指在扶手上敲啊敲。

顾慎不小心扯掉了一粒扣子，有点吃惊的看着程谨：“李煜喜欢我爸？那糟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