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很多呀！”

“这个也一样！都是牛有什么区别。”沈锋本不理他。

“有些事情，不是因为得开心才去的。而是，总得要有人去，”沈锋看着小乔有些稚气的脸庞，觉得他既可爱又太过天真，“无所谓开心和难过，这就是我的工作，只要有人需要，我就会一直下去。”

拿了筷子在碗里搅着，沈锋深深一，香气郁。热气腾腾冒起，牛的颜色已经变成浅咖啡色，香和茶香交织在一起。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这行比较赚钱。”

“红茶！是正山小种的红茶！”

“不试试怎么知。”

茶香一缕一缕地飘散出来，让人忍不住心旷神怡，包括某些嘴馋的鬼。

“第一次自己茶，不知是什么味。”

“随你的便，我也想象不出来，整理尸的人出来的茶是什么味……”小乔嘟起嘴有些恼怒地。

“可以了吧，糖家里有，好了，回家。”

“好！可以喝了！”

“才不要！”

最终沈锋利用五电影的播放权，换到了茶的秘方。他兴冲冲地跑到附近小超市买了红茶和牛。

“你还偷窥别人的存折啊，我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一边偷窥？”沈锋实在是忍受不了这家伙的干涉，“还茶秘方，你以前是茶店的老板吗，是不是想起来些什么了？”

“那个大叔家里，连一张照片都没有……”

熬焦糖，放牛，放茶包，炖煮。

“听你这么说，我反而很想试试了，把你的茶秘方交出来。”

“嗯……大概是看到会难过吧。”

“这里只有立顿，反正也差不多。”

“要鲜呀，鲜！”小乔恨不得揪住他耳朵说话。

“……我想不起来有没有过…不过应该喝过…”

小乔仍然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喝。

不能看到任何和儿子有关的东西，压抑着极限的痛苦，直到无法忍受选择了死亡。

第17章失独（五）

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沈锋了嘴，意犹未尽地了口气。

一个大拇指举到小乔的面前，

“肯定不会好喝的！”

“味怎么样？”

“沈锋……你到底为什么要遗物整理，你看上去得不怎么开心的样子……”

“嗯，等明天的工作完成了就去。”

“没有啊，只是看到刚刚陈阿姨拎着茶的袋子，突然脑子里蹦出来的想法而已…如果你不遗物整理，还可以别的…”

“那你现在其实可以从事别的行业了啊，我看到你存折里的钱了……”小乔突然开心起来，“你可以开家茶店，我知一个茶的独家方，绝对可以让你大火特火！”

沈锋把茶倒进碗里，然后把茶包取出来。一人一鬼就这么站在旁边等着茶冷。

微微垂着脑袋，小乔出有些苦恼的神色，砸吧着嘴巴，好像在回味曾经喝过的茶味儿，然而空的脑子里怎么也想不出来那到底是个什么味。

。

“好了知了，你要把失独互助会的信息去告诉那个阿姨吗？”

“那要怎么给你，烧给你吗？哈哈哈……”

“好想喝……”小乔跑到不粘锅旁边，眼巴巴地望着。

“棒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