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坏人啊……不过为什么不交给警察理？”沈锋有些疑惑，为什么赵嬴父亲就杀了这一个。

“和你无关。”亡魂转过复述着。

沈锋打开酒柜，在侧边摸索着，随后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突起。他伸手一拽，竟是拉出了一个小抽屉。抽屉里是一堆剪报之类的纸质物品，泛着黄，似乎还有一层灰。

“咦？为什么？”沈锋十分惊讶。

亡魂也凑过来看剪报上面的文字。

“不过大叔是等他成年了才杀了他的。”亡魂补充。

“喂，你去跟那个黑乎乎的家伙说说话，问问他真实情况。”沈锋又开始不费力气地指挥亡魂。

“沈锋……”亡魂又凑到他耳边说，“大叔让你把剪报理掉。”

“不想被赵嬴看到

他继续整理遗物，在当事人的监督之下，他认认真真地好每一件事。信件、笔记本、存折等等全仔仔细细地收拢起来。

亡魂转和赵嬴父亲交起来。

“是主犯的，剪了平的那个。”亡魂指着其中一个肌肉结实的年轻人说。

随后就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几个年轻人的合照。照片上面所有人的脸，都被画上了红色的×。沈锋悚然一惊，觉得背后都开始发了。后面还有一堆的照片，看上去好像是一个女人的，画面暴可怕，不堪入目。他迅速合起照片，不想让不晓得有没有成年的亡魂看到。

“等等，我问问。”亡魂乐此不疲地充当着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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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魂和赵嬴父亲说话，似乎是用了不一样的方式，沈锋听不见。

未成年人啊……未成年人……确实有些难办。

“哦，问下那大叔，墙里的尸是谁的？”沈锋把照片举起来冲着赵嬴父亲。

“没有了。”亡魂很快地答。

“因为他又跑来企图绑架赵嬴。”亡魂说。

“喂，你去看看墙里还有没有别的尸了。”沈锋忍不住招呼亡魂。

怕了，好奇地抬起。

“大叔说那个人是未成年人。”

赵嬴父亲听到亡魂转述的话，有些暴躁地想要扑过来，却本无法靠近沈锋，只能张牙舞爪地样子。最终他认命地向旁边的酒柜走去，伸出一手指，纸箱酒柜的侧边。

前科犯加累犯，这种人一辈子都不可能学好了。不过，一家之言，听了也没意义。

“和我无关吗，告诉他，不说的话就报警。”沈锋知这些鬼魂伤不了自己，态度强起来。

“其实也真麻烦的，我也不是警察，不想这事。不如先把遗物整理好。”沈锋皱皱眉，把剪报收好放回了酒柜的夹层里面。

“好了，好了，那你就当翻译好了，问下那尸是什么人，怎么会埋在那里的。”能沟通就行了，沈锋长舒一口气。

“你烦不烦啊，那家伙连个人形都没有，怎么沟通？”亡魂恼了，站在原地不干。

尽看上去强势，但赵嬴父亲死的时候，一定是相当不安和寂寞的吧。

“咳咳……”沈锋被剪报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两只鬼叽叽咕咕地说着，沈锋觉得场面十分诡异。

“富商之子遭绑架，警方行程万里解救人质”、“绑架案从犯悉数到岸，主犯逃脱”……都是关于一件绑架案的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