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迎接死亡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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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几米高的水墙写携着毁天灭地之势，朝两人席卷而来。

“秦修杰，你真是个彻彻尾的疯子。”楚飞骂。

秦修杰把楚飞上的绳索解开，将他揽过来，在他的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拥入怀中，在楚飞耳边温柔地絮语：“楚飞，你害怕死亡吗？”

“我是这个游戏的旁观者。”秦修杰双手张开，像个指挥者一样朝两边摊开，“我的兴趣所在就是利用这个系统的BUG挑战主机的权威。这次我们两个留下来，并不是为了找死，而是我想验证一件事情，当系统提示完成任务的同时，玩家死亡会发生什么情况？我特地布置我的下延长了迁徙队伍，到达北高原的时间，因此，等洪水正式降临那一刻，他们才会来到目的地，那个时候系统应会该会发送给我们提示，表示我们完成任务，但如果在那个瞬间的同时我们在任务中死亡了，会发生什么？”

“想过呀，不过50%和50%的比例，不觉得有点高吗？我觉得还是很值得亲去尝试的。”

楚飞死死地盯着他：“我记得你说过，你是超越了这个游戏规则的人。我曾怀疑过你也是游戏的npc，或者你是游戏这个系统或者主机本，但末世副本最后系统出现，将我们两个分到PK型的世界，让我取消了这个想法。所以，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秦修杰难得将他整个人都护在怀里，承受着大分水的冲击和深水的压力。

但并不想自己就这么被蠢死的。错以为秦修杰可以因为共同的利益暂时达成合作，却低估了他疯狂的程度，这是他一个致命的失误。

“你想引起系统的混乱，从而找出它内的秘密吗？”楚飞苦笑，“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实验和你的猜想不符，那洪水下来之后，我们两个可就全死了。”

不过他也是自找的。严重缺氧的大脑模模糊糊地想着，最后一团空气也化作水泡从楚飞口中溜走。也许这就是死亡的模样了。

天边的红霞越来越，到最后整个天空好像火一般烧了起来，当如血的残阳即将整个沉入远的山脊线时，从那高高的雪山之上奔涌而下的雪水轰鸣的声音响彻了整个大地。

当巨大的水墙迎面扑来时，楚飞觉得自己的肉都仿佛瞬间和城墙一样土崩瓦解了。但秦修杰说得对，疼痛过后是死一般的麻木，他和秦修杰被浪拍到了水的深，无数水从四面八方推动着他们在旋涡里往那黑暗中沉没而去。

在意识涣散的最后，楚飞听到久违的系统“叮

“别生气，虽然你气得发抖的样子很可爱，我很喜欢，但是我不想让你误解我是那种傻到在末世自己去疯狂地到火山口里自杀的人。”秦修杰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其实在密室副本的时候，你明明一刀毙命，为什么我却没有死呢？”

楚飞被捆在旗杆上，不能移动半步，被自然巨大的力量威胁生命之时，他感到了一种空前的敬畏。然而，绳子牢牢地将他束缚在城墙上，只能着看着那高楼般的浪涛向城墙扑来。

肉眼可见的地方，有着白色浪花的洪峰，正飞快地朝这边奔而来，在阳光下闪着一种金红的色泽。

“不要害怕，痛苦只有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