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后，顾云章痊愈了。

段提沙感觉他这样子像个，不由得就有些扫兴：“那我们玩一玩？”

一旦恢复健康，他就又来了神，殚竭虑的思索脱事宜，同时把一切能到手的食物都进了嘴里吞下去。吃了几日饱饭后，他躺不住了，开始在房内长久的来回踱步，一边忖度考虑一边锻炼脚。

他想活着，吃苦受罪都不在乎，可是得活的利利索索。如果真变成了个烂子的废人，那他还是宁愿死了。

他怕死，可是更怕落下残疾。他横行了一辈子，从来都是旁人畏惧他；事到如今要他苟延残的遭人嫌弃，那他可受不了。

顾云章随他提拎着自己，毫不反抗：“好了。”

这十天内段提沙没再面，顾云章终日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捂着肚子，信徒祷告似的勉励自己那一肚子，希望它们一定要重新长囫囵了。结果那子倒也争气，果然就渐渐的止住血，后庭之也慢慢恢复了旧观。

然后他起，真的就离去了。

果然，少量药水注入内，并无其它不适感觉；随后，军医又喂他吃了几片消炎药。

段提沙听了这话，没回答，只笑肉不笑的“哈”了一声。

“我会放你走的。”他很和蔼的答：“如果我玩腻了，而

因为顾云章现在是个废人，连屁都是可看不可用；所以军医一走，段提沙也跟着离开了。铁锁重新挂到房门上，咯嘣一声锁了个严严实实。

段提沙坐在床边，像个手贱的孩子一样在顾云章的屁上又抓又：“可是他还在血。”

段提沙不懂医学，想当然的以为顾云章是被自己断了子；那军医听了这话，颇有点儿哭笑不得的意思，不过态度还是严肃的：“司令，那怎么可能呢？”

军医很快到来，还是那位着眼镜的年轻汉人。

窗外总有眼睛在窥视着他。好日子没过几天，段提沙又来了。

顾云章本是一直无声无息有如死人，后来看到那军医从药箱中取出了注，他以为这是又要对自己进行浣，便恐慌的骤然活了过来，开始瑟缩着往床里后退。段提沙见他有了反应，倒是觉得有趣，轻而易举的就用双手镇压了他的挣扎：“将军，不要怕，军医会治好你的子！”

手出来，拍了拍对方的屁：“我去找军医过来给你检查一下，如果当真是断了子，那我索和你再干上最后一次，直接干死你好了。”

顾云章抬眼看了他，忽然轻声说：“提沙，你放了我吧。我自认没有愧对过你，你何必非要对我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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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提沙向前近两步，将顾云章紧紧的挤压在了墙上。

军医像位长者一样，满心善意的包容司令官的无知：“那只是受了伤而已。”

段提沙进门后一言不发，直奔站在角落的顾云章。兴高采烈的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衣领：“哈！你好了？”

顾云章垂下眼帘：“你知，我早就不是你的对手了。现在我只想回泰北过几天太平日子，你放我走吧。”

顾云章蜷成一团，神情呆滞的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