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听端木晋旸说困，就点了点，但是张九其实不敢睡，端木晋旸一直搂着他，悄悄的渡阳气过去，张九的/因为柔和的阳气变得松/弛下来，慢慢的困倦袭上来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端木晋旸伸手抚/摸/他的后背，说：“小九，怎么了？什么噩梦了？告诉我好吗？”

两个人走在楼里，这楼房阴森森的，楼梯都受了，楼里充斥着一很难闻的垃/圾味，可能是因为夏天太热的缘故，也是因为这个楼没人搞卫生的缘故，楼里随可见堆着垃/圾没人拿走。

张九听着心声，才慢慢的平静下来了。

端木晋旸就怕他后悔，张九退掉房子之后就没有地方住了，所以只能住在自己家里，端木晋旸占有那么强，当然想要他退掉房子。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很长时间之后，张九一看时间，竟然才五点半，说：“好不容易周六，结果我这么早就把你吵醒了。”

端木晋旸点了点，两个人很快到了张九的租房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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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说实话，这个地方的房子鱼龙混杂，实在不安全，早退早好，什么夜色撩人，一看就不正经，肯定是那种“服/务”的。

端木晋旸不敢闭眼，怕张九又噩梦，等了好一会儿，张九没有任何反应，睡得还香甜，这才闭上眼睛睡觉了。

端木晋旸不知是张九因为怀/孕，所以/虚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因为张九下意识的危险意识。

不过两个人一路开车往张九的租房去，结果一路上什么早点也没有，张九说：“算了，咱们还是搬了家，然后直接吃午饭吧。”

端木晋旸嫌弃的皱了皱眉，两个人往上走，还有穿着暴/

也不可否认，张九感知到的是这种死亡冲动，然而这样其实是最坏的想法了，端木晋旸也不希望是这样的事情。

端木晋旸其实早就听见他在梦里的喊声了，他一直在喊小凡，而且昏睡的时候表情非常惊恐。

张九张了张嘴，然后摇了摇，说：“我怕说出来就变成真的了。”

两个人爬楼上去，张九这次过来，主要是收拾自己的家当，还有那块“张天师抓鬼事务所”的招牌，再找房东去退房。

两个人起床的时候也不到七点，起来之后没吃饭，就开车出门了，打算去外面觅食吃早点。

张九看着那栋老楼，笑着说：“我还怀念的，要退掉的话，突然还有点舍不得。”

人的本能有两种，一种是生的本能，例如食、/，而另外一种则是死亡冲动，张九因为是狱主的缘故，生离死别这种事情，在很久很久以前，已经成为了他生活的一分，所以对张九来说，死亡冲动已经印在他心里最深的地方，比别人的感知要强大的多。

端木晋旸笑了笑，伸手了张九的小鼻子，说：“你跟我还客气什么？难小九是心疼我了？那陪我再睡会儿，真的很困。”

/健有力的心声。

就在这个位置，端木晋旸的心脏里，有一块天鼎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