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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拍照吧，早点结束也能早点回去。”顾焰说。他不是喜欢拖延的人，事情高效而有质量地完成才是他追求的。

一开始拍照进行得很顺利，但换了米色的家居服和，需要表现家中温馨生活的主题时，庄惟的状态就明显达不到摄影师的要求了。

“顾总，应助理。”季琛率先向两人打了招呼。

和季琛意外的是，顾焰居然带着应信远一起来了。

幸福的笑意要源于真心，才会让别人也觉得幸福，这是拍这次广告需要的效果，但庄惟的笑容只浮于表面，并没有到达眼底，这样虚假的笑意让专业摄影师很不满意，沟通了几次无果，情绪也不是太好。

没多会儿两个秘书就回来上，手上拎了很多点心和零食，不过却未见应信远的影子。

庄惟笑了笑，他也喜欢这样宽松的衣服。

顾焰偏过，低声跟应信远说了几句话。一开始应信远只是点，但之后就出了诧异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理解。

有吃的，中午又有大餐，大家原本有些暴躁的的心情自然都好了许多，纷纷放下手上的工作，谢后拿了自己的一份坐在摄影棚里边享用边休息。

“今天没有重要的事，就过来看看。”顾焰说，然后打量了一下庄惟的衣服，很满意地点点，说：“服装师选的衣服不错，很适合你。”

回到休息室，庄惟用冷水洗了把脸，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

庄惟也跟着向两人点点，问：“顾总和应助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这一切顾焰都看在眼里。庄惟从最开始那组照片的优雅，到现在连笑都变得不好看，神状态也不够集中，作为老板，他自然是不满意的，但凡事有因才有果，如果庄惟不自己调整，谁也帮不了他。而作为一个专业人士，庄惟的表现明显是失职的，可指责并不是一个好方法。

“好。”庄惟点点，就去了摄影师那边。这里算是顾焰的地方，自然不需要他招待。

家中温馨的生活、幸福的笑容……这个庄惟早已经忘记的事，只会让他觉得是一种嘲弄。可如果没有庄裕的电话，没有今早睡下后的梦，也许他还可以想些其他的来代替这分情绪，依旧可以现出摄影师想要的效果。可偏偏这两件事凑到一起，让他听到这个设定后，脑子里就挥之不去地闪过曾经的种种，而且没有一样是值得他开心的……也许疲惫的神和倦怠的状态也给今天的拍摄带来的负面影响，总之他觉得今天的一切都糟透了，甚至有一种想立刻离开这里的冲动，只不过

庄惟也知自己的表现不好，还是在顾焰在的情况下，心情也变得更糟了。不过他不会向别人发脾气，也没有资格发脾气，只是一声不响地回了休息室。

顾焰拍拍他的肩膀，低声：“按我说的。”

“是。”应信远虽意外，却并没有质疑，带着随行的两个秘书一起出去了。

顾焰起：“大家休息一下，中午顾氏请客。”

季琛也看到了，但他和庄惟合作这么久，他知庄惟会自己调整，他现在的工作是和摄影团队打好关系，毕竟拍摄工作还要继续，工作氛围很重要。

季琛简单地同应信远交谈了两句，便去了庄惟那边，有些东西他还是要看着，有必要的话一番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