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朗摇摇，不说话，独自在床边找出一枚玉坠，赫征定睛一看，才从回忆中将这抹记忆牵扯出来，将这枚玉坠认出，一下子大喜过望。

“开。”

这小小的物什，原来十年过后，皇兄仍旧有保存着？那皇兄心中是否确实还有他？

“年少轻狂，懵懂无知，我曾对你许诺过许多，等不到你回应时，我也说过会等你一世……你送的玉坠，我一直保至今，只不过很抱歉，这物什现在还给你，我不想等了。”

脑中的理智随之松懈，赫征双眼泛红，像是入魔一般将赫朗推至温的床榻之上。

这枚玉坠或许算的上是赫征送给赫朗唯一的礼物了，虽然也只是他当初随意从当日饰上扯下赏的，不过当初的赫朗，却将它视若珍宝，贴携带，日日抚摸，于是表面显得光与陈旧。

赫征呼一急，连忙摇反对。

“你爱我对你的好，而不是爱我。”

重新碰到这，鼻间溢满赫朗上的怡人气息，赫征闭上眼，贪婪地深了一口，若不是他如此强，怕是一辈子再也抱不到这个人，皇兄待他如此冷淡的日子，他已经受够了。

即便多年前的他当时无龙阳之癖，但偶然瞥见皇兄这美好躯时，也着实被诱惑到，当时的他玩心大起，在他耳后与锁骨亲了一下，随意亵玩了一番，皇兄的脸尽红了个透，却仍旧揪着他的袖子不肯放开。

在那一瞬间，一切帝王威严都被抛之脑后，赫征咬牙，将他一把抱住，眼眶发热，不惜如同顽童般赖，“不许，朕不许皇兄不要朕。”

回忆中羞涩动人的面容与此时冷如冰霜的面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赫征的子一僵，却见赫朗奋力将他推开，举起手中的茶杯在床沿摔破，直接往手腕方向划了一，随即拿着沾血的瓷片对着他，让他不敢再靠近半分。

赫征面上慌张，一把拉住他的手腕，连连摇，“你不用等，以前是朕愚蠢，才会错过当时的皇兄，从此之后换朕等你，可好？”

赫朗面色一变，却抵不住他强劲的力，严肃问：“你想什么？”

“皇兄，我爱的仅仅是你，就算你如今待我如此冷漠，我却也还是想要亲近你，这不是爱是什么？”

只是很遗憾的是，赫朗只是将玉坠放到他掌心后便退后，与他生疏地拉开了距离。

赫征盯着他手腕上目惊心的红，心中大乱，果真不敢再乱来，连连后退到遥远的距离，好说歹说才让赫朗放下手中的危险物什，命人上前包扎治疗。

了一下，等到这句年少时期便期待的表白，却没有半分激动，只是感慨。

“如果你不愿，朕不强迫你，莫要伤害你自己……”赫征懊恼地了太阳，

他紧紧盯着赫朗的双眼，试图从他的眼中之中看到一丝怜惜或心，但他却心凉地发现，这双眼眸不知何时变得如此透彻，也无风雨也无晴，再也映不出他的半分影子。

“皇兄莫怕。”赫征轻声哄他，手上却是一把拉开赫朗的衣领，在出的那截形状美好的脖颈上虔诚地轻吻。

赫朗走近他，抓起他的手，赫征瞬间心如擂鼓，手心冒汗，期待着面前之人会对他出从前那般的温柔笑意，告诉他其实他的心中也一直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