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真的下山去找女孩子？”

但龙哥听得见。读心的术一直施放着，收纳了小子生生咽下的“娘”字，也闻得他心声关闭前那句极细微的“罢了”。

细小的声音自卢蝎虎心口传递出来：“横竖我已算不得清白了，龙哥待我好，能为你的修行帮点忙，也是我的福气。我们，不是朋友吗？”

卢蝎虎还意识半昏地点。

卢蝎虎惨然一笑：“你祸害了她们，她们以后就不好找婆家了。我没人要的，清清白白都没人要，此尚能为你所用，便不算白走人世这一遭。所以你别再去害其他的女孩子了，好不好？”

“累嘛！”

放纵的抽动停止了，龙哥盘曲的蛇自卢蝎虎下游至他前，腰以上全回复了人形，手臂撑在他耳侧，好看的眉眼居高临下望住几近失神的少年，眸色里多了审视。

“……”

又竖一手指：“第二，我们不是朋友，你是本座的仆役。”

龙哥的蛇首绕过他颈项环至耳畔，化回了人模样，面颊摩挲：“采阳嘛！”

龙哥了口，好不叫自己郁卒吐血。

第9章九、山居使倥偬

“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她们无辜，那你自己呢？”

他这边鼓起腮帮子要渡气，不意，却有一双纠缠紧缚的臂弯攀上了肩背，微凉的薄启张，由内探出炽热的蛇信，轻易叩开了另方的齿，撩拨上颚。

龙哥却是红尘经历，厮混出了挑弄的手段，堪称个中高手，屈屈一记绵吻，简直杀魂取魄，瞬息反客为主。

他想：“为什么？”

“乖，你也一回生二回熟了，帮人帮到底，积德的！”

“你自己本是雌，足可自产。”

顷刻间，卢蝎虎只觉有一酥麻之感自口中窜上鼻腔，游过天灵往脑后而下，一直击打至椎尾，整个人都将了，很但又好舒服。

再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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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哥更俯近些，语气有些咄咄：“你没有回答我，为什么她们无辜，便要用自己去替代她们？”

一时成好事，龙哥自得了痛快，卢蝎虎也不可谓不逍遥，到

卢蝎虎眨了眨眼，蓦地清醒许多，眼眶有些热，开口说出句整话：“你又不是人。”

卢蝎虎忍不住了，直接开口：“你既阳，何不去找个姑――”话到半途倏地住口，偏过去，垂睑默然。

空出双手慌忙去接，胳膊死死揽住他，生怕他到地上去。连拖带抱安置到床内，听其气息奄奄诉说原委，卢蝎虎自然急得无措。又闻悉只需一息纯阳便可续渡生机，憨小子未作他想，俯拿自己的贴了龙哥的。

龙哥竖起一手指：“第一，本座不找姑娘是因为我不喜欢。”

卢蝎虎痴痴地摇了下。

“找女孩子不好么？”

“借腹嘛！”

待后边传来熟悉的痛意，卢蝎虎意识才得稍稍转回灵台。他仰面躺着，光溜溜的双屈起，是晃动的帷幔，上有裹缠的巨蛇。他指腹摩挲过腻的蛇鳞，不由自主随着蛇的颤抖而息，内心里的讶异多过羞怒。

三指：“第三，怎么你就没人要了？本座是死的吗？”

少年郎不通人事，未知亲吻滋味，轻佻浅啄便已令他恍惚迷醉，不可自。

“你用自己替代她们，可你压儿都不认识她们，她们也不知世间有一个你。”

摇。

“可为何是双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