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师尊爱的抱抱，烛渊脸色有些阴沉。

弥漫上眼眶，又把细长的竖瞳变回圆形，睁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云采夜，还揪着他的衣摆，生怕他离开自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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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浮云枝看到云采夜青衣红眼的烛渊时，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徒弟长得真壮。”

看见好好徒弟被他弄成这幅草木皆兵的模样，云采夜更心疼了。他坐到烛渊旁边，抬手抚上烛渊的脸，用拇指给他拭去眼泪：“别哭了，男儿血不泪，有什么好哭的。”

“真的么？”烛渊闻言倏地抬起，双眸晶亮。

浮云枝和烛渊两看相厌，都移开了眼睛宁愿看这黑漆漆的镇妖塔也不想看对方。

烛渊脸色更臭了，不情不愿地憋出一句：“……谢谢。”

云采夜抱着烛渊，在他额上亲了一口，温柔地说：“师父怎么会抛下你呢？师父最喜欢烛渊了。”

小孩子胖可爱的和白皙红的脸都很讨喜，云采夜越看越喜欢，笑着对烛渊说：“这青色不衬你，等回云剑门之后，师尊寻人给你黑色的衣服吧。”小徒弟的眼睛是暗红色的，穿着这青衣，反而有种不不类的感觉，他长得本来就不怎么出众，要是穿了一不合适的衣衫，恐怕又会被别人诋毁了。

他蹲下，小徒弟颊上的肉，又拉拉他的胳膊，烛渊也不反抗，满眼濡慕地望着自己的师尊。就像他还没化形时，云采夜拨弄他的爪子时那般乖巧。

等烛渊把衣服穿好之后，云采夜才静下心来看看爱徒化形后的容貌――小徒弟眼窝极深，暗红的眼瞳水汪汪的，五官虽还未长开，仍带着些婴儿，却比一般孩童深邃，嘴倒是有些薄。云采夜听说薄的人都有些薄情，不过小徒弟对自己这般依赖，完全看不出哪里薄情。

“当然是真的，师父绝不骗你。”云采夜说着，给烛渊掐了个去尘诀，顺便把裳兰上仙上次送来的那青色弟子服给烛渊换上了。

烛渊虽然不满自己穿得和云采夜门中那群小妖一样的衣服，但还是乖乖地举着胳膊仍凭他摆弄。

云采夜倒是很满意，对着浮云枝恭敬地说：“云枝上仙，采夜有事要先行离去。待回了云剑门便给你寄些剑符和长明灯来。”

烛渊地“嗯”了一声，伸着胳膊就向云采夜怀里扑去。云采夜张开手臂，正像以前那样将他搂住然后抱起，却差点被小徒弟撞翻，他这才发现自己现在不调用仙力抱小徒弟是非常吃力的，再加上烛渊如今的形可比小时候大多了，于是就只牵了他的小手。

云采夜没让叶离筝和他们一路，而是给了叶离筝一个令牌，让他自己先去云剑门。说是他大弟子见到这令

渡生剑也在这时从八层飞出在云采夜面前温顺地停下。

“烛渊，快谢谢云枝上仙的夸奖。”云采夜摸摸烛渊的脑袋，笑着说。

烛渊垂下眼帘，他的睫又长又密，这样一垂，让人更觉他可怜万分：“是师尊要抛下我，我才忍不住的……”

“你这话我喜欢听。”浮云枝对于云采夜善解人意的子很是欢喜。但是他太穷了，找不到什么回礼，只好对云采夜说欢迎他经常来镇魔塔玩，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