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喝?”云采夜拿过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酒不错。”
酒嶷还是摇摇
,眼神更加迷离了:“我们认识已有两万年之久,但你只为我倒茶,从不为我斟酒,说酒会迷惑人心,不能多饮。”
“酒嶷。”云采夜郑重地喊了一声酒嶷的名字,成功唤回了酒嶷的神智,“烛渊是我的亲传弟子,我希望你能待他如其他人一般,不要有任何偏见。”
烛渊嗅到酒香,就着云采夜的手
了几口,眼睛一亮,三下两下就把酒杯里的酒
光了。然后盯着桌上的酒壶,又回
望望云采夜,睁得大大的暗红色眼睛里满是渴望。
一连三个你,酒嶷都没说出下一句,云采夜瞅了他一眼,便举起白玉酒杯,凑到烛渊嘴前:“这是梨花清酒,阿丑要不要尝尝啊?”
酒嶷也在一旁,被云采夜这番举动吓得魂不附
,长大嘴巴:“采采、夜……你你你!!”
在酒嶷走后,云采夜便抱起烛渊,
“唉……我知
啦。”酒嶷叹息一声,抹了一把脸,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圆环串铃,摇得叮叮作响,对着烛渊惨笑着说
,“来,这是你嶷叔和歩医叔一齐送你的小玩
。”
云采夜:“……”
之后那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长好了,烛渊见此睁大了眼睛,似乎是被着奇异的景象惊呆了。
算是得到了一些宽
,酒嶷点点
同云采夜告别:“我明日和歩医再来看烛渊,今日就先回去了。”
云采夜:“……”
“那是自然。”云采夜取下烛渊尾巴尖上的铃镯,拿在手里逗烛渊玩,“阿丑最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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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嶷摇着
,神情恍惚地说
:2“你骗我,这酒我以前给你喝过,你说的是尚可。”
酒嶷看见云采夜和烛渊的眼神互动,终于
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虽然是丑了点,但是够听话,也是不错了。”
“咳——”干咳一声,云采夜主动为酒嶷倒了一杯酒,“我当时肯定没仔细品尝,这酒真的不错。”
将酒杯放下,云采夜叹了口气:“我知
你是震惊于我今日的举动,但若是阿丑不是这幅黑糙
,而是细
肉的稚婴,你肯定不会如此吃惊。”
云采夜不仅样貌出众,剑术也是独霸仙界,巴结他的人数之不尽,每天都有人把奇珍异宝当不要钱的玩意往云剑门送。酒嶷自知拿不出多好的灵宝赠与烛渊,况且云采夜这样
爱他,若是他再送些珍贵的东西,恐怕会引起云剑门其他弟子的妒忌。想来想去,便和歩医一起到凡间买了个小孩子都喜欢的铃镯。
于是云采夜就看到怀里的这个小东西失望地垂下了
,然后又缩进他怀里,只
出半边脸望着酒杯,两只胖爪紧紧地扒着自己的衣衫。
得到了云采夜的准许,烛渊伸出自己的尾巴,把铃镯勾起——他的手太短了,
本够不到铃镯的。
哎唷,看这小眼神,真
乎啊……
“只能喝一杯。”云采夜点了点烛渊的鼻尖,却没有惯着他由他胡来。
云采夜笑得越发温柔,
烛渊的脑袋:“拿着吧。”
烛渊从云采夜怀里探出
,望望铃镯,又看看云采夜,
漉漉的眼睛十分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