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麻将桌？你可以喊人来打麻将，如果我不在家的话……或者把门换一个，弄一个隔音的门……哇，你这个厨房，什么东西都没有？那不是还要买一个煤气罐？热水有没有？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周畅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问题。买了东西，收拾啊，搬家啊，我们都可以帮忙的……那两个人，跟堂客们差不多。”

王小宁一下子忘记了元旦被迫加班的怨气，跟赵伟兴致地讨论着买什么样的床上用品，麻将桌，什么牌子的好，电视机，要买晶的吧，还有日常用品，说得好热闹。

周畅摇了摇，默默地笑了，自己写了菜单，出去交代给服务员，回到包厢，见赵伟和王小宁拿着纸和笔，正在写要买的东西的清单。钱途双臂交叉坐着，看向窗外，脸上还是漠然。

钱途愣了一下，走近他，摸了一下他的脸，轻声说：“准备好了没有？你的车在哪里？先去吃饭吧。找个地方吃家常菜……要不，到你的店子里去吃饭？”

赵伟很可怜的嘴巴瘪啊瘪，终于把眼泪憋回去了，只是用那种很奇怪的面表情看着钱途。

晚上，自然是去店子里面吃饭。赵伟跟李全的老婆讨教菜的绝招，被大家伙唾弃了一顿，自己开饭店的，居然要跟别人学着菜，这不是欺负人吗？赵伟无限委屈：“

一号二号两天，在周畅和王小宁的帮助下，赵伟的一居室有了家的意思了。然后又一起，把钱途那儿的东西搬过去。搬家的过程中，又遇到李全两口子和刘康两口子。那几个人，也不由分说，一定要帮忙。

周畅心中也有些欢喜。赵伟可能熬到了。却也有些恼火。元旦，他跟这里帮忙，那家伙，居然得瑟成那个样子。正好王小宁从厨房里过来，周畅跟他说了几句悄悄话，果然看到自己的情人也是又高兴又恼火的样子，便招手喊来了事的，交代两句，王小宁拿着菜单跟周畅一起也上了楼。

钱途低下，轻轻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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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畅在钱途旁边坐下，掏出香烟，递给钱途一，帮他点上，凑近钱途，轻声说：“赵伟，不会是白高兴一场吧？”

见那两人进来，赵伟没有一丝内疚的意思，也没有意识到他们是来找他麻烦的，忙站起招呼他们坐下，然后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说钱途要到他那儿去住，然后要上街买东西什么的。

赵伟慌乱地点了点。两个人一只狗步行着到了店子。

周畅正在帮王小宁结账呢，见那两人进来，不觉怔住。钱途，当然，还是那副别人欠他钱的模样，而赵伟，简直可以飞得起来，一进门，就跟服务员嚷嚷要个包厢，然后，简直是一蹦一地上了楼。

钱途咬了一下嘴，转过跟周畅说：“你们下午有没有空？一起去吧……我有点后悔……”

到了二号下午，搬家的大业终于完成。刘康的新媳妇和李全的老婆帮着赵伟和王小宁收拾房间，李全跟钱途搞电脑，刘康跟周畅弄厨房和洗手间，杀生蹲在门口监视。小小的套间，挤得个满满墩墩。

钱途吐出烟圈，低声回应：“这个，就看他了。”

周畅和钱途看向那两个人，王小宁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而赵伟，那条都不见了，笑得那个得意，那个开心，那个……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