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经历，就好像一个纯洁的女在众目睽睽之下脱衣舞，一件一件衣服的剥下，一层一层的羞辱叠加。孙承的问题，非常温和，却刀刀见血。什么时候第一次遗？什么时候第一次有幻想？初恋的对象，你更看重他的什么？他的对你有什么样的引力？你如何幻想，插入还是被插入？对生，男或女，你是什么样的看法？当初为什么会承认自己是同？对第二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心思？如何说服你父母你就是同恋？自的时候想了什么？一点，再一点。第三个男人你为什么会接纳？给你的快感起到了什么作用？既然那么相信爱比重要，为什么会在方面被那个男人突破？生活对你的影响有多大？是始终于被动还是自己想主动却又有心理障碍？为什么会伤心？是不是爱？是不是绝望？因为什么绝望？对同志的感情不信任还是对他的感情不信任？是因为唾弃自己还是唾弃那个人？或者是唾弃同志之间的交往？还是爱情？是不信任那个人，还是不信任那个圈子，或者是不信任自己？爱还是不爱？

42.

孙承接着说：“所以，我们首先要搞清楚，你，到底是同恋还是双恋。还有更重要的是，你出这样的决定，是因为不认同自己的份，还是某个人让你失望，甚至是绝望。从你父亲的口中，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很倔强、很乖、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出这样的决定，应该是因为遇到了无法承受的打击。”

钱途的脸有一些扭曲。所带来的快乐和愉悦。他有亲会。从自中可以得到，而从赵伟上，得到的要多得多。紧密的契合，抽插带来的快感，无以比。

“相信我。相信你父母对你的关心，也要相信你父亲的眼光。如果我不可靠，你父亲绝对不会带你来找我。把我当作是墙，或者是树，或者是芦苇。赤地把一切，无论是还是内心展出来，你也许会觉得难以忍受。我不过，我以我的职业担保，你所说的一切，到我这儿为止。我不会向任何人吐，包括你的父亲。而且，以后，你绝对不会再看到我，除非你愿意。”

如果接受这种治疗，自己就有可能从女上得到快。可是如果最糟糕的情况出现，他将永远成为……类似太监的人。

愉悦。”

孙承无端地难过起来，甚至想走到钱途的边，把他

钱途始终捂着脸，子有点发抖。孙承起，把灯关掉。

钱途沉默。

钱途捂住了脸，慢慢地开始诉说。

黑暗中，钱途稍微放松下来，叙述渐渐地畅。孙承的很多问题，他无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答案。只是知，不要再同志了，受不了了：“我知我很脆弱。跟很多人相比，我算是幸福的了。我没有受过什么苦，没有被强暴，没有被轮，我的机能很正常，没有残疾，我父母很谅我，学习工作一帆风顺。我一直以为自己很强大，其实，也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

黑暗中，彼此的影隐约可见，却无法看到对方的表情。孙承听到钱途的声音渐渐地带上了感情，羞耻、难堪、愤怒、无奈、悲哀、辛酸、鄙夷，等等等等。声音高低起伏，语气缓慢急促，有时候高吭，有时候却又哽咽。

那将是极恐怖和痛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