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

“这就来。”他挂了电话，看向牛大伟，“我要先走了，下个月我去看你。”

他心中也有一难以描述的悲伤。

“什么事？”

他知，莫照并非看轻他，只是莫照此人太过固执，控制与领地感都很强烈。

他却不知，牛大伟暗暗打量着他，心中也在感慨。乔熠宵的年纪本来就没多大，但从前，牛大伟一直是跟在他后当跟班的。更是见惯了他凶悍地与人打架，抑或十分聪明地演戏骗钱。因此即便乔熠宵那时候真的也没比他大几岁，在他眼里，乔熠宵却是无比成熟与能干的。可是眼前的乔熠宵仿佛变了一个人，明明和以前长得一样，尽比从前更好看了。

“我先走了。”乔熠宵见没话要说了，抬脚就要走。

可他似乎就是变了。

“顺便见见你女朋友。”乔熠宵笑。

乔熠宵抬手：“好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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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变小了很多，但的确还是那张脸啊！

乔熠宵看在眼里还蛮欣的，虽说人渐渐变得社会化、世俗化，是一件很无奈以及细究起来很悲伤的事。但是谁又能真的飘然出世呢？当真纯真活着，早就死了一万次了。

牛大伟见他始终不说话，正要再说话，乔熠宵的手机响了起来。

牛大伟并不是一个聪明的人，他苦恼地想着，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宵哥！”牛大伟赶紧叫住他。

但是他看得出来，莫照似乎，只喜欢他去依赖他。

“嘿嘿，宵哥。”牛大伟终于不再像从前那么笨了，也不叫嚷着让乔熠宵帮他存钱了。

这与他喜欢莫照是没有关系的。

“宵哥你交女朋友了吗？”牛大伟说这话当真一点其他的意思都没有，他很单纯、朴素，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想法。他觉得人生来就是要成婚生子的，在他看来，自己都能找到女朋友，宵哥也得早点找着才好！

乔熠宵沉默不语，他其实现在生活得特别幸福，但是当他面对别人善意的提问时，他却给不了任何一个答案。于他人而言十分好回答的问题，到了他这里，却变得这般难言。

唉，三十多年的格，想要一朝改变真的很难啊。

他拿起来接听，是肖哲，问他什么时候下去。

乔熠宵，什么话都往外说，包括他的确追到了那个糕店的姑娘，甚至他明天打算给那姑娘送什么礼物都一脑告诉了乔熠宵。

他喜欢莫照，却不代表他已经愿意这辈子都被莫照养着，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他不仅依然不愿意，甚至这冲动比从前更强烈。几个月前他还愿意合莫照，可如今他越来越希望他能真正独立，然后也为莫照些什么。

牛大伟不好意思地扭起来，乔熠宵笑了笑，抬脚走了。

乔熠宵暗自叹气，只能慢慢改了。

等乔熠宵的影不见了，牛大伟忧愁地叹：“宵哥如今到底什么呢？以前听宵哥说过他将来要开公司，可是公司哪有那么好开啊？唉，我倒是觉得宵哥长那么好看，早点找个女朋友才对！――”牛大

“……没有。”

“那宵哥你如今在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