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叩讲台。
学生的课桌上顿时多出了一副齐全的画符工ju。
他dao:“现在拿起朱砂笔,在符纸上写一个‘敕’字。”
大家依言执笔而画,一时间“撕拉”、“撕拉”笔尖划破符纸的声音不绝于耳。
他们悬空手腕,改为轻轻下笔,但力dao不够,无法显现符文。稍一使劲,便撕裂符纸。
陈棠棠感慨dao:“这符纸比小姑娘的脸还jiao气,‘chui弹可破’。”
其余学生没有她这么乐观,皆是神色懊恼,下笔不知轻重,损坏许多符纸。
江凌晚dao:“不必灰心。你们有两个星期的时间,学习写这一个字。现在下课。”
学生们都站了起来,向他鞠躬,“教授再见。”
他微微颔首,“再见。”
教室前后门都打开,同学们鱼贯而出。
江凌晚低tou整理教学资料,便听一dao声音传来,“教授,我已经学会写这个字。您能继续教我剩下的吗?”
江凌晚tou也不抬,淡淡地说:“yu速则不达。”
林小钗始终保持着有礼的微笑,哪怕江凌晚没有抬tou看他一眼。他dao:“我明白了,多谢教授。再见。”
一会儿的功夫,同学们已经走完,教室里只剩下琴圆和江凌晚。
琴圆问:“林小钗天赋异禀,一学就会,你为什么不教他?”
江凌晚走近他shen边,拿起他课桌上摆放的符咒,一边检查错误,一边dao:“正、法用上歧路,就会变成邪法。邪法用上正途,就会变成正、法。他心术不正,我不能将全bu的法术授之于他。”
琴圆dao:“可是校长将召唤阴兵的法术教给了他。”
江凌晚笑dao:“你下次遇到叶长笺可以问问,他是不是后悔得chang子都青了。”
琴圆说:“校长当初也是一番好心。”
江凌晚拿起桌上的朱砂笔,在符纸上添添画画,“既然他自认为有能力控制林小钗,那么无论将来造下什么苦果,都由他自己尝。自负自傲,是我们风铃夜渡每一个弟子的通病。”
琴圆不解地问:“既然你们知dao自己的缺点在哪,为什么不改?”
江凌晚搁笔,对他扬了扬修眉,“因为我乐意。”
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的耿直理由。
他将画好完整符文的召唤咒放到琴圆手心,后者说:“你又给我开小灶。”
江凌晚只勾起chun角,重复dao:“我乐意。”
琴圆仔细地研究上面的“鬼画符”,皱着眉tou说:“这个有些难。”
江凌晚dao:“不急,细水长liu。你没课的时候,可以来我的宿舍。我慢慢教你。”
琴圆无奈地说:“还在教室,你能不能收敛点?”
江凌晚的左手正暧昧地抚摸琴圆柔韧的腰肢。
琴圆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指着墙角的机qi,“这里有监控摄像tou!”
江凌晚略带委屈地说:“你这么可爱,让人克制不住想要一口吃掉你。”
琴圆背上书包,神情淡淡地说:“哦。憋着。”
江凌晚和他一起走出教室,“如果憋坏,你下半生的xing福就没有了。”
琴圆侧首看他,笑得风liu俊俏,“怎么会呢?你因为憋坏而消失功能,我有。”
江凌晚dao:“shen高分攻受。”
琴圆dao:“我妈妈说,男孩子二十四岁之后还能长高。我才十八岁,有无限可能的机会。而你已经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