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

拿出季玉竹给的木牌子，牛凉顺利进了蒙馆。

“来，打鸡。”

牛凉点点。

季玉竹挑眉：“东家？小凉你在峰哥的铺子里上工？”

他就把刚才的疑问抛之于脑后了。

“你忘了？你送小树来入学那天，我问过了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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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以为是随口闲聊来着。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

恰好牛树也看到这边动静，抱着一碗糊糊跑了过来：“阿哥，你是来接我的吗？”

看着面前长条桌上盆盆碗碗的，再看看满满脸面粉的小豆丁们。

牛凉懵了。

跟着下人兜兜转转，来到――

牛凉回，一看到来人顿时瞪大眼：“东家？”

然后跑到城东，找了一辆回牛村的车，给了两文钱，就爬上去。

柜已经跟尤峰聊起铺子里的正事了。

他早就打听好了，每次集市牛村都会有车到城里，一趟两文钱。

“玉竹，他是谁？”尤峰笑咪咪再次问。

季玉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是我一个学生的哥哥。”抬找了找，指了指牛树，“呐，那个。”

牛凉腼腆一笑：“今儿是阿弟生辰，我想给他点好吃的，给他庆祝庆祝。”

牛凉走过去,轻手轻脚地给俩人倒好茶就退回去,继续拭柜台，偶尔偷觑尤峰几眼。

“诶？”季玉竹来回看着俩人，“你们认识？”

正神游，去午膳的秋琴回来了,着他赶紧去用膳。

“小凉来啦？”季玉竹率先发现牛凉，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跑过来拉住牛凉的手走近大家，“来来，我们在给小树生日糕和饼干呢。”

牛树裂开嘴开心地笑。

俩人同时答话。

季玉竹顿时领悟，好笑地：“不用急着回去。我们生日糕跟小饼干就是给他庆祝生辰呢。生日糕，就是生辰日吃的糕点。”拍拍他的肩膀，“而且，人多也热闹，这么多小朋友陪他一块呢。”

牛凉眨眨眼：“先生怎么知今天是阿弟的生辰？”

东家跟掌柜说话的时候明明很温和有礼啊，怎么刚才那么讨厌呢？

饼干可以理解。“生日糕？”

这是在干什么？

“他是我的东家！”

食堂？厨房？

牛凉摸摸他脑袋：“嗯。”继而抬看向季玉竹，“先生，我今天想提前带阿弟回去，可以吗？”他小声问。

没他什么反应，季玉竹让牛树接着去忙活，然后拽着他就走到桌前，给他一个小盆，一小碗鸡清，加一个简单的打。

“嗯？怎么要提前回去了？”季玉竹诧异。

下午客人走得差不多，牛凉看看天色，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找掌柜告了假，急匆匆跑去市集买了几块糖糕。

牛凉抓

去牛村需要先经过姜府，他坐车过去，到姜府就不会太晚，回家也不用摸黑走夜路了。

尤峰脸带笑容认真听着，手里把玩着一串看不出什么质地的木珠子。

挤在一堆哥儿大娘里，牛凉一路晃晃悠悠地看着一路的风景。

来人正是刚被季玉竹吩咐着去拿东西的尤峰。

尤峰打量了牛树几眼。

“你怎么在这里？”一句问话从背后传来，声音仿佛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