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如果这次无兼再也无法恢复原来的样子，再也对他没有任何感情的话，他以后坚决不会再找无兼，哪怕他和独自生活在一起也没关系。

无兼并没有像上次那样不言不语，也不像那时对他的问话置若罔闻。

每次听他讲故事都会在不久之后睡着，他莫名觉得儿子有可能本不是读书的料的感觉。

其实他有时无聊的时候便会念童话故事给听，他知虽然听不懂，可给培养一些文学气息还是很有必要的。

他搂着睡熟的想了很多事情，不知不觉便陷入到了睡梦中。

这人不是无兼？虽然拥有无兼的外貌，可的一点也不像无兼该的事情，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这个……”无兼不能确定，无夜寺已经好多年没住过俗客了，他不知俗客能不能常住，可眼前人与无夜大师如此相像，他应该问过无天大师，才能确定眼前人在这里住多长时间，便：“贫僧去问过无天大师后再告诉施主可好？”

无兼离去后，叶清霜脸上平静的表情才有些崩溃。

叶清霜点了点，摆手：“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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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霜是被一双温热的手抚、摸醒的，对，就是抚摸在上，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可又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

叶清霜见对方动作本没有停止的意向，只好用手抓住对方作乱的手，问：“你是谁？”

无兼看了叶清霜的脸颊很久，然后歪着，喃喃自语：“……霜……”

眼前的无兼对于现在所的事情毫无不应该的自觉，即使他醒来，看着无兼，无兼抚、摸他口的动作还是没有停止。

无兼眼中很是冷淡，看着他却很认真。

这不得不让他想起前几夜见到的无兼，与今日白天照顾他的无兼一点也不一样，到底是为什么？

第83章……霜……

*

就算如此捉弄无兼，他也不开心，无兼不认识他，看起来也不知自己是韩飞雪。

叶清霜一个故事还没念完，便紧闭上了眼睛，他才开始认真思考和无兼之间的事情。

屋子里漆黑一片，透过打开的窗，月光照进来，他隐约能够看清屋子中的摆设不是他白日所待的天溪寺的客房，而是那夜和无兼缠、绵的屋子。

开始的时候，那双手摸了一下他的脸颊，他觉得，便打开了对方的手，然后那双手不知何时又开始抚、摸他的后背，他动了动肩膀甩不开那双手，等到那双手伸、进他衣袍中抚、摸他口的时候，他才猛然睁开了眼睛。

无兼离开时，他会问无兼可以在这里住多久也是为了寻找这件事情的真相。

多久？”

无兼走后，叶清霜既无聊又生气，颜花晏和霍凌不在他边，他也没带什么可以消磨时间的东西，只好从空间中翻出平板电脑，翻到童话故事的地方，准备念童话故事给听。

叶清霜听到那个仿佛小到听不到的

他不像以前那样称呼无兼为“大师”便是想表达心中的不满，可即使他称无兼为“和尚”，无兼却一点生气也没有，和他印象中无兼一样温和。

他心里一惊，再顺着那双对他作怪的手看向拥有那双手的人时，果然看到了半张脸被冰冷的鳞片覆盖的无兼。

他想也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