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到了,我也觉得很像。路远,我忽然想吃棉花糖了,你给我去买。”
路远lu下来他的手:“好好走路。昨天才吃了甜点,今天还是别吃甜的了,你是不想要牙了?”
陆时年一甩手,脚下走的飞快:“呵,现在还没娶进门呢,怎么就连点吃的都不给了。”
路远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了摇tou又看了一眼天边那朵纯白的棉花糖,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最近将军府在变天,他还不想让他的小太子牵扯到他的这些糟心事里来。他的小太子不仅要在皇gong里无忧无虑,在他的shen边更是只要开心放松。
一进小院子,陆时年第一时间去找那只小崽子,那只讨好了这么久依旧傲jiao,每次只留给他一gen高傲的尾巴的小猫。
“小宝贝,过来过来。”他是个彻tou彻尾的取名废,只要是小动物,宝贝张口就来,原本不是名字的,但路远看他喜欢,也就这样称呼小猫了,他一叫,小猫自然就欣然接受了。
每每想到这儿,陆时年都觉得心sai至极,这人绝bi的猫薄荷成jing1,压gen不用怀疑。
小猫依旧走着猫步直接忽视了他,绕着路远的tui脚喵呜喵呜地伸展着懒腰,甚至还伸出了猩红的she2tou去/tian/他的ku脚。
陆时年一把拽住路远,zuo了一个防护的姿势在路远的面前,怒目而视:“你个小猫崽子,我的人你都敢觊觎,再这样我就赶你出去。”
小猫懒洋洋地掀开眼pi看了他一眼,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路远,最后走到一边去晒太阳了。
陆时年浑shen的mao温顺下来,拍拍手:“这还差不多。”
路远在后面哭笑不得:“好了,别闹了,要喝水还是喝茶?”
“不要不要,我要喝果汁。”陆时年跟在路远的shen后蹦蹦tiaotiao,猛不丁地前面的人停住脚步,眼看着他来不及刹车就要撞上去,连忙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没有袭来,倒是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温nuan的怀抱,感觉到眼pi上有温run的濡/shi感,眼珠子转了转,陆时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由着他抱,周围一片安静,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半晌后,陆时年开口叫:“路远?”
“嗯?”
陆时年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路远的语气带着些许疲累:“小尧,我最近有点累,给我抱一抱好吗?”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其实他也会累,他也会心力交瘁,当初的受害者是他,可是他现在竟然还要帮着将这件事情完全压下来,甚至不能再让多的人知dao。
他的父亲,他从小敬仰,视为终shen信仰的父亲,在他被抛弃很多年之后重重地给了他沉闷的第二击,成功地击垮了他。
他的父亲为了补偿他,将整个将军府一天之内全bu交给他搭理,面上是为了让他放心,其实是将这个tang手山芋完全扔给自己。他的父亲,求情的话说不出口,却在变相地用自己的行为bi1/迫他,威胁他不要追究当年的事。
他真的累了,原来这么多年一个人的死撑其实早就累了,只是他没遇上一个可以让他分享自己心事的人罢了,现在这个人终于出现了,路远也觉得自己活得终于像是个人了,一个有血有肉被人爱着能感受到爱,也能爱人的人了。
拥抱着怀里散发着淡淡清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