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们知了，要怎么样？直说。”林茂落回到齿轮上，视线从郭铭翼上到刘信泽，再到一直没有发言的陆沛。

林茂手从自己口移到腹。

林茂仰看了下无边无际的灰色天穹，像是了什么决定。

先是脑袋，然后是上半，腰，。

林茂对陆沛多看了两眼，想必后来他过得不太好，就算到了这里，觉醒了，还有分意识停留在原本那个世界。

陆沛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郭铭翼扯断他两只胳膊，手上有沛然的力量波动，他抓着陆沛发，将人拽到他面前，将陆沛灵魂一点点吞噬进了。

“跟我走！”郭铭翼语气加重，周有煞气开始涌动。

别说他不是真的贱受，就算是真的，也不可能真喜欢上谁，只有蠢货，才会对npc动心。

“杀了他。”他让三个人杀了彼此。

“你不杀他，我不会跟你走。”而等你杀了他，我会结果你。林茂心里残忍地补充。

“我很痛，很痛，被车撞的时候五脏六腑都撕裂的痛。这颗心被挖出去的时候，也很痛。刀子进来的时候，更痛。”

跟着他接着：“杀了他。”没有对任何人说，是对他们每个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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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边来，跟我走。”郭铭翼伸出刚才落了空的手，声音刻意压着，但林茂听出了疯狂意味来。

自嘲。

郭铭翼将摊开的手掌握成拳，向林茂确定：“杀了他，你就会和我走？”

郭铭翼一手掐着陆沛脖子，把人拖着到林茂面前，当着林茂和刘信泽的面，一点点收拢手指。

刘信泽深深凝注林茂：“和我在一起。”

可怜吗？可怜。

因为是灵魂状态，所以任郭铭翼如何掐陆沛脖子，都无法弄死他，郭铭翼眼眸忽然一暗，另一只手逸上去，抓着陆沛胳膊，生生地咔哒一声扯断，扔到了无尽深渊底下。

刘信泽飞过去，同郭铭翼比肩：“你喜欢的人该是我，和我在一起。”

“好，我答应你。”郭铭翼把拳落到侧，他拧过，看向陆沛，在对方惊惧的面色中猛扑了上去。

陆沛似乎也清醒过来，不过他没加入进来，继续在一边沉默注视林茂。

不一会时间，陆沛灵魂就消失在郭铭翼里。

陆沛发出惨烈的叫声，听着都叫人骨悚然，然而其他两个人却都只是观戏般。

林茂眸光漠然，没有任何负疚感，在世界虽然都是扮演，可是他一直都尽心尽责，扮演着贱受，被这些所谓的渣攻，虽然他们的角色设定都是被强加上去的，可是的事，就是过了，不能说自己不知，就可以推卸掉一切。

陆沛虽然觉醒了，但力量速度能等各个方面都比不上郭铭翼，他不停往远躲，在npc和齿轮间逃逸，可是没出十秒钟，他被郭铭翼追上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里不是世界，我不是那个人！”林茂摇说着，声音没有任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