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状似无意地用右手抚了抚顾楚略微敞开的衣领，接着下移，微凉的指尖一寸一寸缓缓划过青年形状优美的锁骨。

但再怎么好看，也改变不了桌面很小，座椅很矮的事实，两人

顾楚正看着手中表明他帝国皇家学院份的证明，听到这话点了点。

“阿楚――”沈琛的声音很平静，“秦观跟我打过五百零四场，赢的次数，一百二十三场。”

但等他跟着沈琛来到餐厅，抬眼发现到都是红心，就连桌椅都拼凑成一颗爱心的模样，顾楚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跟秦观对战，很享受？嗯？

顾楚一双眼立刻亮了起来，朝沈琛点：“好！谢谢你！”

等两人拿到证明已经是下午六点多了，沈琛看了看天色，回问顾楚：“学院餐厅的饭菜还行，要在这里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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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两个数字，沈琛特意加重了语气，绝对不承认自己是酸了。

“好了，对着镜！OK了！”

顾楚却弯了弯眉眼：“他的攻击模式有许多可能，跟他对战我很享受。”

锁骨被碰的瞬间，顾楚感到自己后背猛然窜上一电，要是他有条尾巴，必然已经彻底炸开了。那一瞬间电窜过的感觉太过刺激，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沈琛已经神色如常地收回了手插在兜里，重新站回了墙边，嘴角带笑地看着他。

顾楚很快下了定论，但这话却让沈琛眼一。

餐厅门口的侍者满脸微笑地躬，引着两人进去，在一张小得在一张小得伸不开的桌子旁落座。

顿了顿，沈琛怕顾楚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又不嫌麻烦地补充：“你要是想找对手，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比秦观厉害多了。”

虽然不知那人的水平如何，但严格意义上来说，那人算是他的老师。在对战过程中，他是通过观察他的动作和攻击手段习得机甲作技能的，更是利用了那人自己的手法将其打败。而他也发现，这次他能够赢得比赛，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对方的攻击之过急，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若是对方端正了态度，自己不可能赢得这么容易。

这话像是命令，不容顾楚抗拒。他顺从地抬起眼，瞬间撞上了沈琛好整以暇，带着揶揄的目光。接着，顾楚感到自己的右耳被沈琛的左手指腹缓缓抚摸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左边脸上的温热感便消失了。

“你为什么同意他的挑战？”沈琛皱眉。

脸颊被捧住，顾楚下意识地不自在起来，眼颤了颤，默默垂下眼，却听到耳边沈琛低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笑意：“抬眼。”

桌子表面呈一朵玫瑰的形状，边缘还用几金线勾勒出花纹，显得时尚又大气。

沈琛原本在旁边抱臂看着，此刻却说了一声“等等”，快步上前，在顾楚面前停下，抬手抹过青年的额角，将几缕翘起的发抚平，接着双手捧着青年的脸，往后仰拉开距离，微眯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记住你说的话。”秦观扔下这句话，深深看了沈琛一眼，这才起离开。

两人一路到了教务楼，负责开证明的老师让顾楚站到摄像机前，以便拍摄他的照片，证明上要用。顾楚依言走到镜前。

顾楚莫名觉得那嘴角的弧度实在是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