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真的可笑!”
“呵,我可真想不到,只是为了哄你去警局报案所以送你的那只玩偶,竟然会被你当作珍宝收藏至今,就算是长大了也对‘孟哥哥’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泰迪熊玩偶是怎么来的么?呵呵,你肯定也有,那是李敞每次nue待之后当作奖励送的!你他妈以为我喜欢这个东西吗?!我他妈看到这个玩偶就恶心!”
“那颜卿呢?”顾楚cucu地chuan了几口气,忍受着呼xi时xiong腔内的刺痛,低声问dao。
“颜卿……呵呵,该说你蠢呢,还是该说你天真?”景绍站起shen,以睥睨的姿态俯视着shen下蜷缩着shenti的人,讥笑着说dao,“貌似你总是无法拒绝别人的示好,只要别人对你好,你就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奉上。当初李清找上你,你把自己的钱全都送上不算,还在我的刻意接近和引导下借了我四十万,对我言听计从。呵,只不过不知dao什么时候,你竟然变了。至于林雅那女人,她明显是为了拿你当枪使,知dao你有个意义重大的‘孟哥哥’,知dao他送给你一只玩偶,所以利用这个让你去接近颜卿,好让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你是真的没看明白还是不愿意看明白?”
顾楚摇了摇tou,低低地叹了一声:“没什么可恨的……”
或许对于原shen来说,记忆中的孟哥哥被bi1着zuo出那些事情从来都是shen不由己,是个完完全全的受害者,而现在的他已经从那些黑暗中走出来,虽然不记得自己,却成为一个光风霁月的人物,而孙棠……则由他来背负这一切。这比知dao记忆中唯一的温nuanding替了自己的shen份,成为景家的少爷,并联合李清chu1chu1打压自己这一事实要好得多。至少林雅给了他这么美好的幻想。
但听到这句话的景绍却被chu2到逆鳞一般,脸色猛地变得凶狠,蹲下shen扯住他的tou发,迫使他抬tou对上自己愤恨的目光。
“顾楚,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件事情你不在意,当年的事情对你也没有丝毫影响,你依旧是你干净清白的小明星,不恨林雅,不恨李敞,不恨李清,甚至能够帮着李清把那家孤儿院办下去!好一个高风亮节的顾楚!好一个以德报怨的顾楚!好一个坦坦dangdang的顾楚!跟你相比,其他所有人都是臭水沟里的虫子一样,阴狠歹毒,不堪入目!凭什么你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人前,而我们却必须背负这些事情苟延残chuan地活下去!凭什么?!”
“你只是嫉妒罢了。”房门被“砰”得打开,一dao低沉愤怒的男声传了进来。
房内的李清和景绍都一惊,往顾楚的方向退了一步,而景绍则下意识地扣住顾楚的肩膀,将手中的匕首横在他的颈间,将他拉起shen子挡在自己shen前,大声喊dao:“谁?!”
听到那dao男声的瞬间,顾楚心下暗叹了一声,那人果然来了。
男人从门外缓缓走进来,昏黄的灯光打在他的shen上,lou出一张冷ying俊朗的脸来。
杜子昱缓步上前,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讥笑:“景家找到孤儿院的时候,你让李敞把你和顾楚的shen份互换,这样你就能摆脱李敞,而景家也不会知dao他nue待了他们的小少爷,你如愿以偿获得了shen份,获得了地位。你们互相有了对方的把柄,但是――”他恶意一笑,lou出一个同情可怜的表情,“你始终是那个懦弱胆小的可怜虫孟程!就算你成了景绍,你也还是那个在孤儿院对李敞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