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戈还在b市,现居住在城西湖畔的一片别墅区里。白渡心中嫉妒难消,他在得到消息后迫不及待地开车往城西赶,公司所有的事务他都不
不顾。
“顾戈在你那里?”白渡提起他的衣领,急切的问。
来人手上提了两袋水果,殷勤的说:“是啊,是啊!我家弟弟承蒙你照顾,解决我家的大难题呢!这不,我特地来感激你。”顾戈的二哥长得虽然五官端正,但周
散漫的气质
生生破坏掉他给人的好感,令人一见心生厌恶。
“怎么了,小戈没回来啊,他、他不是住在这吗?”顾戈二哥说:“前两天我收到他寄来的钱,二百万呢!我一猜就知
是您又帮了我们家小戈,爸妈对你们的关系现在也没有什么话说了。”他叹了口气,续
:“我运气实在是太差了,这不,又去赌了一把,输的
子都丢了。渡总,您就好人
到底,看在小戈的份上,帮我一把?”
顾戈二哥连忙上前,拦住他说:“渡总你别走啊!我的事,你倒是帮个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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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匆匆掠过,暂时无人打扰的寝室,少年挤进他怀里,定定看着他,脸上的红晕不知
是欢爱后的余存还是心中的羞涩。
“什么两百万?”白渡问。
他喜欢上我的时候
白渡还没感觉疼,脑中闪过几副画面,第一幅是学校的天台,他背过了
,听见后方传来先是略带迟疑,到尾音变成坚定的清澈嗓音。
白渡丧失生命的前十秒钟,突然想起过去看过嗤之以鼻的一段话。
“……我好像……喜欢上你!”
,他嫌恶地皱了皱眉
,心情更加不好,“是你。”
那天太阳很大,那地方算是城郊,越往后面人越稀少,他一路飙车,闯了好几次红灯,在一个拐弯口与辆大货车迎面相撞,车
被挤压到左侧的墙
上,扭曲变形。
白渡想起眼前这个人多年来对顾戈的各种困扰,心
的火怎么也压不下去,他脸上的神情没有显示出半分愤怒和憎恶,带着施恩者的高高在上说:“你欠的钱我全替你还了,不过之前你得在我公司
事,怎么样?”
“诶,渡总放手,放手――衣服要坏了!”白渡放过他,又问了一遍,“顾戈是不是在你们那?”
那可是大公司,顾戈二哥连声答应,并且对白渡千恩万谢。
“……”白渡这才想起来,去新加坡旅游前,顾戈为了二百万拼命打工,来找他的事情。白渡心里传来隐隐钝痛,为什么那时候他会为了所谓的钱财拒绝顾戈,他
人素来大方,却对自己的恋人吝啬如斯。
“这,您是贵人多忘事。就是我在澳门赌输的那两百万啊!难
……那钱,不是您出的?”顾戈二哥看白渡不像装模作样,惊讶的问。
公司每层都有的厕所
适合他,食堂的洗碗工好像缺人手,白渡暗暗想到。
最后定格的,是长大成人的青年,他脸上的线条比之当年少了几分柔
,多了些棱角,他站在家门口,声音冰冷坚决,“我不要你了,后会无期……”
顾戈离开后的一个月,白渡终于从征信社得到顾戈的消息。
“……白渡……我……爱你。”
帮顾戈解决麻烦的一定是照片上那个男人,他除了悔恨外,心里又产生了难言的嫉妒,他猛灌了口酒,摇摇晃晃朝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