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

陆晟点，把注意事项和徐富春重复了一遍，说，“”

徐戈扬了下嘴角，重新闭上眼，“我梦到你把我推下了悬崖，全世界只有我一个人，很绝望。”

“医生说的？”

“还生气？”陆晟注视着她，嗓音低沉。

徐戈也不笨，那天沈倩发信息给她，说已经锁定嫌疑人。陆晟他们出现场抓人，徐戈最后的记忆是冲上来的武警，还有穿着警服抱着自己的陆晟。

“嗯？”他嗓音低哑，抬了俊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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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睡难受么？”

“工作受

漫长的沉默，陆晟以为她睡着了，徐戈睁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看着陆晟，“我――很怕。”

徐戈环视病房，“那边有沙发，不比坐着舒服？”

周泽是连环杀人案凶手，她没必要再多问什么。

徐戈心里微动，看着他那张脸，有些不忍心。“你是不是没休息过？”

徐戈再次醒来是被电话振动声吵醒，睁开眼就看到靠在椅子上睡觉的陆晟，天已经亮了。徐戈动了下手，陆晟立刻就睁开了眼。

他的手指温热糙，徐戈有些累，失血过多，她非常嗜睡。“那个人是谁？夏侯玉么？”

徐戈抿了抿嘴，心里还是梗着一团，“陆队。”

，很意外，她睡了三天。

一瞬间，陆晟非常恨自己。

“梦和现实是相反。”陆晟低亲在徐戈的手背上，“累就睡吧，我在这里。”

陆晟扬起嘴角，忽然就笑了起来。他原本就好看，笑起来，整个世界都了起来，徐戈失神的看着他。

徐戈闭上眼，声音低了下去，“陆晟。”

徐富春看看徐戈，又看陆晟，气不打一来可也不知该说什么，憋了一会儿说，“我想带徐戈回B市，这小城市医疗条件不好――”

“休息了。”陆晟拉过徐戈的手放在手心，和她十指交扣。

他刚睡醒，目光惺忪，紧了紧手。他拉着徐戈的手睡了一晚上，徐戈那点矫情劲儿又散了些，心里洋洋的，像是春日的阳光照拂。

实际上他只是想多看看徐戈。

徐富春回瞪向徐戈，没见过这么拆台的女儿！

徐富春看了陆晟一眼，就你话多！

陆晟弯腰在徐戈额上亲了下，直起，“我得走了。”

后咔嚓一声响，陆晟回看到徐富春走了进来，他的秘书跟在后，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看到陆晟徐富春脸就变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嗯？”

徐戈脸上还是别扭着，低低的哼了一声。

陆晟今天心情好，看谁都顺眼，过去接过秘书手里的东西，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肉味，“徐戈现在太弱，大补的汤还受不住，得缓缓。”

陆晟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点，“三天，你父亲在C市，刚走。”

徐戈不知未来会面对什么，她和陆晟还能走多远。这些事，以前她不敢想，现在更不敢想。

“我不回。”徐戈突然插话。

他看陆晟哪哪都不顺眼，浑上下就没顺眼的地方。

陆晟松开徐戈的手，活动脖颈，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周泽今天醒了，要过去审讯，就没有回去。”

陆晟抬眸，直视徐戈，“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