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他表情的异变，或者情绪的失控。

“你的目的。”男人不相信隼，从它话里的意思，他约莫能猜到它想要什么，男人替隼回答，“你要摧毁它？”

“假的又如何？”假的又怎么样，那些快乐和悲伤，都真实存在，他不关心真假。

那些记忆由它一直封存在男人脑海里，竟然在这个时候，禁制被男人给冲破，自动被启发。

发出声音的存在，似乎没有想到男人接受得这么顺利，它还准备很多说辞，来让男人和他合作。他表现得太过平静从容，让它有点想打破他的冷静。

“成交。”

隼忽然之间就放低了姿态，它甚至收拢翅膀，小小的躯往下方坠落，落在与男人脚齐平的地方。

“是，都是假的，一切的一切。”

“那如果我告诉你，他在演戏，从到尾，都在演戏，不喜欢侴雅，不对，是不喜欢这个世界的女主，就连憎恨你，都是装出来的，他不在意任何人，你们的存在，你、还有女主，对他而言，只是制造愉悦感的一种可怜可悲的工而已，你……还要找到他吗？”

声音从远传来，但更像是从他内传来，远在天边，近在咫尺。

面前一望无垠的空气忽然出现一片扭曲，跟着一本黑色的小册子冒了出来，接着，两三秒钟后，它异变，变成了一只无声蒲扇着翅膀的隼，它飞到男人面前，全黑不反光的豆大眼珠子紧紧盯着男人。

“你知了。”不是疑问句，很肯定的语气。

男人伸出手，指骨卷起，握紧拳，能够感觉到力量在肤下动。

隼不隐瞒

悠远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只想知，怎么去寻找某个丢失的人。

它站在男人脚前，垂低几分钟前还傲慢的小脑袋，像个忠心的仆从一样，向男人表现自己的诚意。

让它失望了，男人依旧很淡漠，小册子仔细看向男人的瞳眸，通过彼此思维桥梁的链接，它发现男人脑海里，这会正有无数外来的记忆在涌入。

“它是森罗界的污点，违背规则，肆意妄为，它不该存在。”

隼漆黑的眼珠子闪了一下，不愧是这么快就挣脱束缚的人，脑就是聪明。

男人缓慢抬起，试着去寻找那个声音。

“有个系统绑定了他，和他一起在这些世界以任务的幌子，玩弄欺骗这里的所有人。这个系统违背法则，发这扭曲的一切，它是第一个由森罗界创造出来的系统，比我高三个等级，我之前不敢现，就是怕被它发现。你苏醒了就好了，你有今天这个命运，都拜它所赐，接下来你可以任何事，不是你合我，而是我合你。”

他微微点了点。

“假的？”男人英俊帅气的脸笼罩着化不开的寒冰，他冷眸冷眼。

男人仰，比隼更冰冷的视线，望向了虚无破碎的天空。

“你也是假的。”

“我不关心真相，你只要告诉我，怎么找到他，我可以为你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