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莱笑着摇，待察觉到一边的瞪视，他连忙抚着脑袋作微微痛苦状：“不是的，有一点点的晕。”

柯莱奇怪，Case的问题基本谢语能揽全揽了，有什么需要这个游手好闲的家伙办的。

“是脑震。”柯太太在一旁认真地补充。

申泉：“下个月在A区会展中心有个医疗展销会，斯图耐特接的，原本没我们什么事儿，但是语要我去盯着，说是取点宣传经验，等接了崇光的单就能用了。”

柯家母子：“……”

在家待了近一周的时间，初三那天总算来了一位亲眷登门，就是缪风的老总，申泉。

柯爸爸点：“看医生了吗？”

“没有。”

“嗯哼，”申泉点，“我去参观了下，全是些高科技的东西，到时候听说会去很多专家。但是你说我哪懂那个……她之前明明对这Case不抱希望了，怎么不知为什么又充满信心了起来，快说，是不是你帮忙了？”

柯莱思忖了几秒：“十分。”

“那就多吃点鱼吧，”柯父夹了一筷子鱼先到老婆碗里，再到儿子碗里，“补脑的。”

他着一副金边眼镜，说话时语气温，眉眼笑，柯莱简直就是他的翻版。

柯莱耸肩，没正面回答，但是申泉已经明白了。

“吃药了吗？”

申泉打了个大大的呵欠：“我有什么办法，语那个工作狂，过年都不给休息。”

柯家亲戚不多，柯父柯母又都是独子女，所以虽然他们都有一颗好客的心，但有时难免缺了点热闹，好在家里还有各种猫猫狗狗的陪伴，添了不少生气。

柯莱正在喂鱼，申泉提了个凳子坐他边。

申泉提了大包小包的礼物进门，先和柯父柯母打了招呼后，这才在庭院一角找到了柯莱。

一进门，见了柯莱，柯父不动声色地将他上下一番打量后，问：“没事？”

“哇，很厉害的病，”申泉也抓过一把饵跟着一起

“花狸”集团是国内休闲食品企业的龙之一，其产业链十分庞大，许多系列产品近年来在国外销量近乎恐怖，规模每年都在扩大，营业额也屡创新高。作为这个集团的创始人，柯父柯辅晁的工作自然非常繁忙，但他还是坚持在不出差的时候每天回家陪老婆吃饭，一年四季三百六十五天，到现在已经坚持了快三十年。

柯莱扫着他眼下的黑眼圈：“你这是几天没睡了？”

申泉哈哈大笑：“哎，对了，怎么休息都不出去玩？”

“没有。”

申泉的父亲是柯太太的堂哥，他和柯莱也算有点血缘，而两人又是一起长大，所以在申泉开了缪风又把公司搞得一团糟的时候，柯莱才会应他所求插手帮忙，断断续续在里待了快三年，终于将一切都扶上了正轨。

柯莱回家是过年的，一年他大半时间都在外独居，但是一到过年，无论他有多忙，一定会赶回来和家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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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展销？”

柯莱慢悠悠地把饵食洒在水面上：“我妈说我得了脑震。”

“难怪呢，那你对这有几分把握？”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