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秀莲端着一大锅鸡丝香米粥并几碟子芙蓉斋的致糕点，是没敢进屋。闻听里噼里啪啦打屁，小丫就红着脸贼笑兮兮转回偏室去了。之后就是离得二十步远在檐廊里候着，不小心听见啥异样的动静便赶紧捂上耳朵，一双眼牢牢盯住院门，见有人来便冲上前轰了出去，堵着门谁也不让进。

陆克己拉过蒋春手来顺着隙往下探，浑打颤，嘤声如泣：“相公，疼疼我！”

跟着就跪趴在了蒋春上。后襟撩起，子被扯到了膝弯，光溜溜的屁当先一凉，紧接着就是破掉肉的一口结结实实咬上来，疼得他破音尖叫。

“笨死你得了！个十六！”

说疼却尚可，过往纵情欢好，闹起来比此刻的光景疯多了也疼多了。陆克己就是不明白：帮主今儿是怎么了？干嘛老问自己他是谁？

而里间温存，蒋春原本倒真没想动陆克己。顾忌他的子，贴他的辛劳，忍了两个月，尽是手动解决，压儿没入过他。

“出事儿相公打死我好了。就要！”

到来，陆克己这肚子还是饿到了晚上。

陆克己哭了，心里可欢喜。

向内，向着自己，他就是爷们儿，是相公，最好最亲。相公今天领他去见义父，当着先灵定他的名分，以后没有老帮主和帮主了，就是义父和相公，跟外人不一样，他们是一家。

蒋春不打了。大手在少年泪颜上胡乱抹了把，俯直将人抱起来旋坐下。还放他在自己的上，叹得老怀安如释重负。

手黏，了指尖，蒋春脑袋里乍起电闪雷鸣，震得耳中什么都听不见，眼前什么都看不清，唯有一个白肉的小郎，羞答答地张开了，将自己一览无遗地呈现在看客眼前。那就是花是轴是一阙曲高和寡的绝响，今朝里便作昙花一现名画展卷，应一曲梦回百转的商角徵羽，绮景天成，巧夺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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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爷的好四儿，你怎么这么好

“你他妈的还嘴！”

他一只脚踩在床沿支着长，正到陆克己口。小子如今孕有七月，肚腹隆重，跪不住站不起，肩还被压着，只能死死扒住帮主的任他打。

且不过瘾。蒋春咬完了，手还不依不饶不轻不重地扇他，扇一记咬牙问一声：“我是谁？我是谁？是谁？”

按捺不住，急弦起调，如山涧飞沿着峭下，直来到深潭，激起了水花阵阵，迫不及待。

陆克己骑坐在蒋春上，拿肚子着他昂首立的二爷，双颊红，呼微，嘴都快被他自己破了，血的两，艳滴。

“家？”陆克己灵犀一闪福如心至，倏然领悟，顿时百感交集，“相公，家，一家人，我……”

他能是谁？狗帮帮主，氓子，江湖恶霸――这些全是向外的。

孰料陆克己也是憋得心难耐。过了早几个月的不适后便偷偷继续保持净洗养的习惯，口虚张以待，已是寂寞空庭春晚亟需甘霖浇灌。蒋春不主动，他索自个儿剥干净了往狼虎口里送，托住个圆的肚把蒋春蹭得心惊肉又烈火焚，声儿都哑了，擎着一线脆弱的理智和人低喝：“小兔崽子别闹，为你好呢！出了事儿没地儿后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