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春确实气得不轻,但有一点陆克己是误会的,蒋春气的并非自己疼了不少日子的侍儿居然是阴阳人。甚至,他仅仅是惊讶,却丝毫未生嫌弃。
前日骤见陆克己面色黄白,显是
抱恙。蒋春素日纵
不拘,却非不近人情强人所难的,关切了几句,听他自言胃
不适到底不疑,还交代青翁特为小子另开了小灶
些
胃易消化的吃食,忍了两三天没沾他的
子。适才固然孟浪了,也是陆克己应和了他的撩拨,两人都是情不自禁。草草的前戏过后,彼此前
贴后背地拥着,蒋春揽住小子的腰腹,径自提枪熟门熟路长驱直入。陆克己仰脖闷哼一声,听起来竟似疼着了,
随之剧烈打颤,两
抖得跪不住,半
陆四是蒋春给陆克己起的代称。他嫌陆克己拗口,又嫌陆自斟婉约,非
陆克己叫四儿,理由是这孩子比二乎还二乎,双倍就是四。但只有蒋春能叫陆四,当面叫,其他人知
陆四是谁就成,不许用。这名字只能归蒋春独家专享,就跟陆克己的屁
一样,是独食儿,蒋春得护食儿。
是阴阳人?!”
蒋春吼得前院扫地的杂役都风闻了一耳朵,模模糊糊半信半疑地猜:“帮主的二爷到底把陆四也
漏了?”
故此,虽然自己只在某些手札笔记里瞟见过诸如娈童产子、石女克亲之类的描绘,但并不以为无稽,纯粹觉得这般稀奇的事能叫自己遇上当真值得一慨。慨完了,便尽是心疼了。
这一喝也令陆克己明白了三件事:帮主不爱念书但轶闻杂记看得不少;帮主生气了;帮主确实一生气就
。
其实更早前蒋春就对陆克己的
生过疑窦。纵然少年青涩未长开,白一些弱一些当不得奇,
髭不冒茬儿亦属正常。只是陆克己
上实在太干净
溜了,汗
都不见,私/
更犹如婴孩儿般寸草不生,浑
上下光得跟个剥壳鸡
似的。而他的小二爷同蒋春的非止是尺寸天差地别,关键它不好使不
用,任蒋春在后
如何卖力,就是捋不直那杆羞赧的小枪,从来恹恹地垂着
,灰心丧气。
奈何今日险些没护住。
“你他娘的作自己干啥?谁都不说,还
活,还跟爷们儿睡,想出人命啊?一尸两命!”
本上,在蒋春那特立独行的礼义廉耻
理
德里,世上既然有自己这样
形出格长相出奇喜好出尘的一号人,自然就可以有半男半女、非男非女、男不想男、女不当女的另几号人。大千世界十方纵横,女娲娘娘当初
了几个人形老祖我没看见你没看见谁都没看见,凭什么因他人与我有异便扣他是怪?又怎说多数相类的一群人不是优胜劣汰下的乌合之众?不然怎么皇帝从来只有一个?
可陆克己每回都是真痛快的!他不靠小二爷都能令
随着蒋春一
上天入地,眼角挂着愉悦的泪,失神地欢呼,陶然迷醉物我两忘。
与此同时,屡屡纵情欢好,蒋春都恍惚自己的二爷有时会走错了门,进到另一
水月
天,宽窄深浅全不一样。分明才激烈地缠了几个来回,交合的甬
却乍然收紧,绞得二爷卡在半当间进退维谷。不死心
闯进去,倒惹得陆克己呻/
阵阵后复起情
,求着蒋春酣然再战。心驰神往时不作他想,事后便也懒得计较,数月里就这样稀里糊涂蒙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