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把杯子和茶托往茶几上一放，站起正色：“上厕所！”

白齐看了看沈睿修摊手：“你不介意多养两只麻雀吧。”

“喏，尝尝这里的生煎，很不错。”白齐夹了个生煎给他，沈睿修尝了一口，确实鲜美。

“你的示爱方式真是特别。”沈睿修小声嘀咕，“上次是挖蚯蚓，这次是大清早把人拖下床，下次是什麽？”

另一只麻雀边啄边嘀咕：【比起面包屑我更喜欢小米。】

“我可是随带著呢。”白齐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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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们真的是在恋爱吗？”沈睿修看著油腻桌子上的豆浆和油条问。

【亲爱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你还仇什麽富呐，有钱同使啊。】小麻雀一一地过去啄了啄它的脑袋说。

“当然。”白齐啃著油条说，“快点吃吧，这家店的早餐很正点。我一直都是在这里吃的。”

【OK！】

“小齐你朋友啊？”白齐显然是早餐店的熟客了，老板还冲两人打招呼。

【这还差不多。】小麻雀满意地下来和同伴一起啄食，一边得意洋洋地向同伴炫耀，【看吧，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你就从了我吧。】

“枫山公园最近有菊展知吧。”

“吃完了去哪？”沈睿修问。

“是啊，他懒，我拖他出来早炼呢。”白齐嘻嘻笑著说。

刚走出巷子就遭遇了两只麻雀，其中一只在墙上著脚叫：【小齐小齐，面包屑和干，你答应我的，今天我一大早就去要了，你居然不在！不许赖账啊！】

“恋爱嘛，当然是吃饱了肚子才有神去恋爱。空著肚子大谈柏拉图那不是神经病就是二愣子。”白齐斜了他一眼，自顾自啃著油条。

【我也仇富。】一直啄著面包屑的那只小麻雀嘀咕。

污蔑，赤的污蔑。

白齐笑了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纸包，往地上一倒，赫然是面包屑和干。

“好。”

“我想没什麽问题。”

“那就好，喏，你以後就认准他吧，保准有你吃的，叫上你的同伴别客气。这家夥是个有钱人，吃不垮的。”白齐指著沈睿修对麻雀说。

【啊？小齐小齐，一年份的面包屑和干可不可以换成小米啊？】小麻雀急。

【哇，你仇富啊。】小麻雀笑嘻嘻地说。

“去那转转吧，我倒是去过很多次了，你大概没去过吧。”白齐笃定，他就住在那里，为期一周的菊展他已经逛了三五次了。

确实很与众不同，比如大清早一个电话把沈睿修从床上拖起来一起吃早饭，地点还是在一家早餐店。还好他没穿著一西装过来，不然真是丢脸丢到某种境界了。

【不许私藏小米面包屑干，不许和其他麻雀眉来眼去，不许和其他麻雀生，不许离家出走几天不回……】

沈睿修很想解释下他真的是个热爱锻炼的好青年，一般工作日他都会早起晨跑，然後洗个澡再去上班。休息日就没这个习惯了，一般会起很晚。

“对，我就是仇富。”白齐哼哼，拉著沈睿修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