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在一块儿打球就是逮着什么聊什么，平常是谁要是换个女朋友都能传十来天，吴畏护人就更奇怪了。

“对我搞特殊？”

“我就求你一件事儿，”吴畏知附近有人在看，但是他不在乎，“别躲我，”吴畏松开手，把方伽尧袖子上自己手指的抓痕一条一条帮他捋直，“你不用喜欢我，我说了就当朋友。”

吴畏今天刨问底的话很多，他单手住方伽尧的胳膊，没让他动。

“你就没瞧出来我也认真了？”吴畏基本上整个子都贴在方伽尧后背，把人拦得结实，方伽尧一步都没挪动。

所以吴畏说话还算大声，引得几个刚从篮球场回来还穿着东科大球服的男生往这瞅。

感情里面，先爱上的吃亏，总归要拿出自己有的讨对方开心，但是对方能还给自己几分，谁都不能讲究。

他知只有认真的是真的还也还不清的。

一冷一热的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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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打球的传开了。

如果现在有人回，就能看见姿势极其暧昧的两个人。

等楼底下的起哄的男生看见刑南上了楼，底下白白净净的小学弟也被宿舍拉着进了隔公寓，楼底下的声音一下儿就空了。

方伽尧这是在帮吴畏悬崖勒，让他知线就在这儿，方伽尧不会过去，吴畏也不能过来。

彼此的感觉同样清晰。

就跟现在的他一样。

因为只要讲究起来，先爱上的人就会觉得不公平，另一方再有欠缺，那心理拿到被亏欠的坎儿就过不去了。

这没辙。

现在疼总好过以后痛苦难受。

“乐意，”吴畏往后伸手抬胳膊，撩了自己的帽子上，盖住灰，低往方伽尧前凑，用帽子隔了个单独聊天的空间出来，然后

“不算特殊，就是我欠你的，那是你应得的，跟我也没关系，”方伽尧知吴畏现在手上的力的意思是不会要撒手，“我的初吻，没那么金贵，我乐意的话，给谁都行，”方伽尧喝了酒，更容易宣情绪，这话他自己说出来都觉得自己任，这话伤人，但方伽尧也没办法，既然是朋友，他吴畏越界，疼是应该的。

吴畏他们都认识，私底下也都知在自由球赛上那事儿。

“也别有负担，”吴畏说着宽话，“我的喜欢不值钱，”吴畏伸手把方伽尧后脑袋上耷拉的帽子给他扣上，轻压着他，又了烟点着了递过去，“说白了，就是烟，你用手扇扇风儿就散了。”

“你图什么？”方伽尧有的时候对着吴畏会叹气，他上帽子大，出的帽檐儿能遮半张脸，所以吴畏看不见他表情。

灌进去，敲着后脑壳，闷得难受。

吴畏心理拎得清，只要对方是方迦尧，他怎么着都行。

这事儿吴畏不抱怨，是他先动的心。

“我知，”方伽尧怕的就是认真。

“南子该难受了，”方伽尧知刑南跟着吴畏混了半年，两个人怎么着也算半个朋友，这次刑南被南大的人搞了，就算没有自己那档子事，吴畏也是要出的，“别跟着我，回去看看南子，我瞧出来他认真了。”

方伽尧替吴畏觉得不值。

上面那一套，在方迦尧这三个字面前，全作废。

吴畏当着外人的面儿，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