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连自欺欺人都不到了。

他要自己掌控命运，所以晋升任务，绝对不要放弃。

裘长风轻笑了一声：“算了，别告诉我。”

白月笙：“……”

白月笙顿了一会儿，似是在想什么。

阿九清了清嗓子：“不好笑吗？”

白月笙被弄得闷哼了一声。

这他本就不可能！白月笙唯一的一次双S，还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由兰索小天使送上门的。

白月笙面无表情：“如果我这次放弃了，下次要什么时候才能接到晋升任务？”

他得不到他，怎样都得不到他。

阿九：“当然。”

白月笙打断了他的话：“不行，以一个弱者的姿态回去，还是重蹈覆辙。”

阿九叹气：“任务提示更新了，请阻止裘长风走火入魔。”

阿九又沉了一下，补充：“当然了，如果你每个世界都能拿到最最端的SSS，估计只要五六个世界就足够了。”

阿九想了下后说：“应该还得九个世界，而且每个世界至少是S级任务完成度。”

九个世界太长了，被支的感觉太糟糕了，他不想再经历。

白月笙：“别自己不擅长的事，这笑话冷得我鸡疙瘩掉一地了！”

白月笙顿了下，完全不知自己该怎么回答。说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大半夜去和人鬼混？就这么欠艹吗？说喜欢？那这暴风雨前的平静会不会瞬间消失，裘长风炸了之后，地球妈妈还能安安稳稳地待在太阳系吗？

白月笙：“……”

而过了半晌后他放下手，从水中霍然站起，晶莹的泉水顺着光的滴落，惹眼的红痕以肉眼可及的速度消失，白月笙抬，黑眸中一片漆黑：“不能放弃。”

他终于可以歇歇了……吧？

这时候阿九的声音响起：“那个……”

白月笙长叹口气，拿手捂住了眼睛，问了句：“成为主事后真的可以自行选择想穿越的世界吗？”

裘长风吻上了他的，声音低得似是从腔里震动而出：“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时间定格在那五年。”话音落下，他就着药的，直接挤了进去。

真魔是种族，走火入魔是修为失调，能一样嘛。

白月笙：“……”

阿九叹口气：“要放弃任务吗？”

白月笙向后一仰，靠在温泉池边，俨然是一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模样。

阿九知他不少事，犹豫了一下，开口：“如果你是想回到最初的世界，还有其他方式……”不用非得完成晋升任务，只是可能会比较被动。

白月笙呈死鱼眼状瞪他。

一场事结束，白月笙累得想死，但值得庆幸的是，人都走了。

兰索也好，裘长风也好，都回去了。

脏传来一片密密麻麻的刺痛，裘长风轻声问了句：“你……喜欢他吗？”

“阿笙，阿笙……”裘长风呢喃着他的名字，给予他强烈的刺激，掀起一阵一阵情上的快感，可是却压不住徘徊在心脏的，庞大的绝望。

第37章

阿九深沉：“裘长风已经是真魔了，还会走火入魔？”

好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