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你小心点吧，我第一次见到通灵术，还是在二十年前，那时候，施法的人，是你师父。”

“找一个七岁的小男孩。”

听到外有声响，秦吏迎了出来，见到是柯师成，他出一个笑容。柯师成留意到秦吏边有一只瘦弱的男鬼，一破烂的衣衫，上着一旧时的瓜帽。

何清还是决定问一下，这样心里有个底，虽然柯师成没打算主动说。

何清很高兴，他很期待跟柯师成的见面，虽然两人才分开一天。

一人两鬼走进王家小孩的寝室，柯师成从背里取出作法要用的香烛法，在床上布置。

“何清，你去吃饭吧。我事情办好后，就去找你。”

柯师成缠好蚕丝，人躺在床上，他四周点着小蜡烛，蜡烛将他拥簇在中间。柯师成左手拿着一本发黄的课本，右手执剑。他将灵力聚集在左手，手里的课本就像着火燃烧那样，飘出火星，借着火星越来越多，直到课本消失不见。

当年确实很凶险，不过那时林金开是在受伤的情况下施行通灵术，差点回不来。柯师成有师父的经验在前，他自己清楚风险，也知去躲避。

柯师成询问瓜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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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师成告诉何清，委托的内容。他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不安。

柯师成拿起一对消毒筷子，看着还在冒热气的牛肉羹。

“秦吏，你和瓜帽鬼到门外去。”

法术施行时，最忌讳被人打扰。

“是什么样的委托？”

秦吏带着瓜帽鬼退到门外，秦吏把房门关上。

夜幕降临，柯师成翻跃王家楼的围墙，借着月色，他姿矫捷沿着石，攀上二楼的栏杆，进阳台。

柯师成还知，堕魔的士，远远不只这一人，每一代总会出几个，只是能力有别，大多没掀起浪花就被同门或者同宗派打趴。

“好咧，师成兄弟，早去早回，别耽误回来！”

柯师成偶尔会帮人找寻遗失的物品，何清知。

“嗯。”

秦吏没多说，柯师成明白。

“师成，百多年前，曾有位黄士擅长炼鬼之术，借助鬼魂的力量延长寿命，获得强大力量，十几个天师府的士，都打不过他。”

柯师成没有回应秦吏的话，他坐在床上，摸出一束蚕丝拴在自己左手的小拇指上，蚕丝的另一，系在床脚，为能确保原路回来，他了防范。

秦吏介绍瓜帽鬼，瓜帽鬼对柯师成点哈腰，一脸谄媚。鬼差和士，本来就是捉鬼的好手，为一只逍遥在人间的鬼，会畏惧他们很正常，虽然这方式让柯师成觉得不适应。

比较危险。

“走失了吗？”

“瓜帽鬼，就是我说的那只从拘魂球下逃脱的鬼。”

瓜帽鬼提供的这些信息，比较有价值。茫茫人海里，可能不好找，但是通灵术需要接近通灵对象，所以柯师成很可能会遇到那位神秘人。

“好，我等你。”

不长的通话挂断后，何清的笑声，还在耳边，柯师成着手解决跟前的晚餐。

“你当时看见他的样子吗？”

“小的太害怕了，没敢仔细看，像是位四十来岁的汉子，穿件对襟的衫子，好像是湖蓝色。”

“我知这人，他后来死在我师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