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吻落在她的眉心，“我思慕你，愿用我所有换你平生展眉笑颜。”

“别动。”他突然隐忍出声。

李明珏羞涩地翠眸，睫微颤，声音也微颤，“不……”

李明珏出为难的神情，他颊边绯霞，水眸潋滟。

“好了吗？”

“我也不知，好像……看到你我便学会了。”

“这样乖巧，可是要从我这里要糖吃？”

“柳先生，多礼了。”她伸手扶他，他却脸色一变迅速退后几步。

“娘子说的都对，我是骗子，是登徒子，是老氓，”他忍耐不住，咬了一下，“娘子就寝吧。”

他低笑一声，膛起伏，修长的手指着发钗三两下便解了下来。

季凌霄发出一阵笑声，就像是山中诱人的妖狐。

他一盘起一伸直，将她搂到怀里，那双握惯笔墨萧剑的手温柔地穿梭在她的三千青丝中，将那些零零碎碎的金钗玉篦宝石冠全都解了下来，扔到一旁，以手作梳从到尾梳下，用力一抓将她的发尾抓在手中，她发丝上的香气淹没了他的手掌。

“先生何故如此怕我？”

季凌霄起压，突然“啊”了一声。

红帐从玉钩上落，帐内一双影子分分合合，笑声、息声、水声交织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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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呼也会令我慌乱。”

衣服摩挲声响起。

他钻到她的裙摆下。

他的尖儿到了许多令她耐不住的地方。

“你居然敢笑我？”

她息一，一仰枕到他的肩上，着声音：“你不是不要吗？骗子！”

“没有好……”他将脸埋进她又松又又香的发丝中，叹息一声，“好不了了。”

柳灵飞勉强浮现一个笑容，“大概是

他执着她的手，侧着，目光迷离地描摹着她的轮廓。

“嗯？”

她按着他的肩膀，稍稍撤开，“你再说一个我不愿意听到的字，我就一直吻你。”

“你呀，究竟在哪里学到的这些哄人的话？”

季凌霄刚想说些什么，他的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后脖颈上，的她全一紧，热朝着小腹涌去。

“你、你这个登徒子。”

“呸，你个老氓，嗯哈――”

他修长的手指探到她的腰间，两指并拢夹住衣带，轻轻一扯，带子变长，衣襟半敞。

“嗯，登徒子是我。”

他再出来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上也亮晶晶的，口中的呼出的气都带着她渡来的艳气。

他的声音更更温柔了，“好娘子，好陛下，你就许了我吧，为夫愿作娘子一辈子的裙下之臣。”

“嗯，我的是个骗子。”他的呼快要将她化掉了。

翌日清晨，季凌霄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她沐浴新妆后，便出门查看情况了。

抵在她的鼻尖儿。

“嗯――”他拉长了声音，在她的青丝上吻了一下，“连鸳枕都如此留恋娘子，更何况是我呢？”

李明珏立刻翻而起，扶住了她，俯下查看，原来是她上的发钗缠在了鸳鸯枕的金线上。

她一吻封口，李明珏闭上眼睛。

穿过回廊的时候，正与柳灵飞打了个照面，柳灵飞着手中的羽扇，行礼：“家臣柳灵飞见过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