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季凌霄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又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他退后两步，又从窗了出去。

“真厉害。”

柳灵飞嘴角一抽，坦然：“你说的……也对，可我也没把你怎么样。”

“你是怎么回答的。”

他挠了挠鬓角，左顾右盼。

又是谁？

“因为你不是断袖。”

柳灵飞在心里暗叹：真是冤孽啊……

柳灵飞简直无奈，他拍了拍她的后背，本想着故意使坏大力拍几下，一摸上去却感觉她瘦的惊人，简直使点力气就能把这人拍散了似的。

“嗯，问了你在府中的情况。”

翌日，她便脑发热，子发重，起不来床了。

李明珏、贺仙客，以及那个人究竟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主人。

“有什么说什么，你放心，该说的我可一句都没说。”

“你这不能不看郎中啊，白兄，你到底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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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灵飞急的简直要她叫祖宗了。

柳灵飞忙来探望，还让人去请曹问过来。

――白忱啊白忱，你可千万不要有事，你若是有事，我家殿下可就完了。

季凌霄了额角。

季凌霄：“他都让你什么了？”

“既然先生倦了，那我便不打扰了。”

季凌霄歪倒在床上额角一抽一抽的疼痛。

“我以为柳兄并不喜欢我，若是我发生了什么柳兄会是拍手大乐的那个。”

季凌霄了发干发白的，笑：“你知为什么吗？”

季凌霄好不容易了几口气，抚着口笑：“瞧把你吓得，我没事儿，只是之前在书院的时候一直都是楚兄为我诊脉，我都习惯了。”

“楚夫人……”柳灵飞神情有些古怪，他点了点，退了出去。

“你固执了一晌午，主公可是水米没进，再这样主公的可怎么受得了？”

萧苇搓了搓手，轻声：“就是假装是你在屋子里。”

他诚心诚意地发问。

情？”

柳灵飞嘴一哆嗦，想要骂人，却又看在她是病人的面子上骂不出口。

“他还问了你什么吗？”

季凌霄却像是犯了小孩子脾气偏不要，柳灵飞劝的口干燥，也没有让她松口。

因为你不是女的，而且不是跟他牵扯过好几辈子的女人。

“还不是因为你对殿下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柳灵飞坐在她的床边，神情失落又无奈，“我从小跟随殿下，殿下的一切我都知晓，可是仍旧有隔，不像你一来就与他心意相通。”

说到这里，他变了一个声音，那低沉沙哑的音调正是季凌霄的。

不大一会儿，她就听到传来了沉重而匆忙的脚步声。

“白先生，你还真是固执啊，看看病怎么了？若是你不喜欢别人碰你，曹问可是会悬丝诊脉的。”

“你要知，你这一病倒，主公那里、那里也不得过啊。”

“为什么？”

他笑了一下，：“虽然你没跟我说实话，不过既然有人托我照顾好你，我就自然会完成任务的。”

“抱歉了，可是统领的命令我又不能不遵从。”

季凌霄笑了一下，脸色有些苍白，笑容却依旧动人。

“白先生，您就直说吧？您究竟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