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弘璟瞪大眼睛：“你没听明白？”这傻牛竟然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顿时噗嗤一声笑了。

段弘瑜也有些不敢置信：“不是，重点不是应该先搞清楚小璟怎么……？张太医，要不，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小璟会……”

段弘璟不甘不愿直起，重新跪好。

牛大山握了握拳，眼底带着担忧。

所以他是算计好了，先陈情表，再特地挑了即将回京的时候跟他行周公之礼？

他、他是算计好的？是为了保住自己吗？

段弘瑜有些无措。

“我没事。”以他的武功，年近五旬、养尊优的段昭烨哪里能踢伤他。倒是小璟，“你的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小璟、小璟……他是早就知自己状况？

张正磕领命，开始解释。从这个医典讲到那个内经，啰啰嗦嗦引经据典讲了一大通，才总结：“以此看来，五殿下内也定然也是阴阳兼顾，所以才能孕育子嗣。”

闻言，牛大山顿时握紧拳，用力地指节发白、手臂青虬结。

段昭烨重重哼了一声。这会儿才看牛大山略微顺眼些。看来不是这牛心积虑往上爬，全是段弘璟这小子搞的鬼！

不说他皇子的份，他、他是男子之躯啊！这、这……

他浑轻颤，不敢置信地看向旁边的段弘璟。

完颜馥玉也是愕然：“你不知小璟状况？”她转向段弘璟，“你没跟他说过吗？”

牛大山一脸茫然。这说的什么？他要明白什么？

闻言，段昭烨惊疑地看着他俩。这牛大山之前是毫不知情？

段弘璟见母妃把父皇给拉走，赶紧扶着牛大山打量：“大牛，伤着哪儿没有？”

那会儿小璟才刚接受他！

段弘璟挠：“嘿嘿，没说呢。”要是提前说了，万一被这俩人当成是大牛有意为之的，再让大牛遭到更重的责罚，他得心疼死，还不如多瞒着两天。

完颜馥玉点：“早几个月前，小璟来跟我们坦陈他好龙阳的时候，就知了。”

“这个孩子，”段昭烨顿了顿，“不能要！”

牛大山急忙伸手扶着他，全颤抖：“小璟！孩子，

这个当，这俩人竟然还敢跪在地上黏黏糊糊？段昭烨瞪过去：“还不撒手，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的，成何统？”

完颜馥玉抿，正想说什么——

段弘瑜皱着眉听完：“父皇你们早就知？”

段昭烨顺势坐回去，接过她递上来的茶盏，狠狠灌了两口。

牛大山茫然地跟着看向他。

牛大山心中实在焦急，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敢问贵妃娘娘，小璟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可对命有碍？”反正所有人都知他跟小璟的关系，他也不必装腔作势叫五殿下了。

段弘璟直接了起来：“放屁，我的孩子，凭什么不能要？”

所以这几日他才如此异常嗜睡？

段弘璟笑眯眯回看他。

几个月前就知了？那就是在他去西宁之前。

牛大山前面一直云里雾里，这会终于明白过来。

“如此，你们怎么想？接下来怎么办？”完颜馥玉重新提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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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育子嗣？是他想得那个意思吗？所以刚才这位张太医说小璟有了，是指这个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