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相中哪款了吗？”伙计哈腰。

“这里也是十天一休沐？”

他想象了一下这两款簪子在小璟发髻上的光景，扫了一眼盯着他们的伙计，在他耳畔低声：“都好，你上一定都好看。”

“两位爷要些什么？”伙计迎了上来。

牛大山诧异：“怎么买这么多？”

牛大山茫然：“不能两个都买下吗？都好的。”

伙计喜不自禁，忙哈腰：“卖卖卖！这花色都在这儿了。爷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包上。”手上麻溜地把其他盒子收起来。

段弘璟点点：“对，这两款花色爷都包圆了，还有的话都拿出来。”挑眉，“怎么，不卖？”

着牛大山豪迈地清着盘子里的东西，脸上笑意盈盈，偶尔还帮他夹一筷子菜。

段弘璟笑眯眯：“回去你就

段弘璟这才作罢。

茶歇过后，俩人施施然走在街上。

“那成，这几天我让周恒带我四晃晃。下回休沐你再带我去城外走走。”顿了顿，他补充，“骑去。”

伙计从柜台后拿出几个盒子，逐一打开：“爷，这是我们店里最好的玉簪，您看看。”开始一一给他介绍。

一款是青玉质地，簪子整雕琢竹节状，簪首透雕竹叶纹，看起来素雅斯文。

牛大山仔细看了看他手上两款。

“有上好的发簪吗？要玉的。”

“嘿嘿，还得多谢刘兄指点。”

待全看罢，他制止伙计继续介绍，回让牛大山靠近些：“这两款，你觉着哪个好看些？”

段弘璟随他在一边天花乱坠，自顾自拿起来看看、摸摸。

“有的有的。请跟小的来。”

段弘璟眨眨眼，收回目光，再给大牛夹一块羊肉：“大牛，这些还够吗？不够再加点儿。”

经过一个首饰铺子时，段弘璟顿了顿，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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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牛大山解释，“这两日不是休沐，已经提前跟上官批了假的。”

埋苦吃的牛大山抬，扫了一眼桌面剩下的菜和面食，估量了下，点点：“够了。”低继续吃将起来。

伙计迟疑：“这位爷，这……一盒子里有四呢，都是一样花色的……”

“李兄，如何？你家娘子可欢喜了？”邻桌两书生正在小酌笑谈。

另一款是白玉质，簪首大而浑圆，末端尖收，簪光素无纹，形制简单大气。

“大牛，你明儿是不是得去点卯了？”

段弘璟指了指刚才两款的盒子：“这几个，我都要了。”

“都没法陪你多逛逛。”牛大山有些歉疚，继而急忙解释，“我这段时间都不去兵丁营，下了值会回来的。”

牛大山点。

因不是市集日，人并不算太多。俩人走走停停，不时停下看看边上摆着的特色货品。

段弘璟好笑：“急什么，我又没怪你。”缓下脚步，让牛大山跟他齐并进，借着宽大的袖口遮挡伸手勾了勾他的手指，“晚上等你回来用膳。”

“兄弟一场，客气啥。再说，女人闹个小情绪很正常，日常对她好些，再买些首饰脂膏哄哄就好啦。”

牛大山眼神柔和：“嗯。”

段弘璟白了他一眼：“那当然，就是问你喜欢哪个呢。”

段弘璟眨眨眼：“也对。”放下簪子，朝伙计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