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菟也是。”菟菟乖巧点，背上背的熊猫小包包晃啊晃，里面装了群春特地给他准备的咸陷的小饼干。

“球球不能哭鼻子，你已经是大宝宝了……”

“窝不哭，窝还要保护菟菟呢。”球球小脸严肃起来说。

“菟菟要多和别人说说话哦……”

山里到镇上的距离也就五、六公里，村里的小孩儿大分都是爷爷带着，爸爸妈妈要不在家务农，要不就外出打工了，只有少分的人才会把小宝宝送到幼儿园。像是以往的冬子小朋友，只念了一年幼儿园就上小学去了。

眼泪瞬间击败的。

群春想想也是，便转过来，伸手抱着程野，闭上眼安心睡去。

球球和菟菟也乖巧地按照群春教的，甜甜喊：“园长好。”

程野在背后亲了亲他的脖颈，慢慢安他说：“球球和菟菟要慢慢学着长大了，总要让他们走出大山去的。”

迎接他们的是长了银丝和皱纹的慈祥园长，她一笑起来眼睛眯眯，看起来温柔和蔼。园长的植物是两朵睡莲，分别在她衣袖低端的手臂上绽开，幽香淡淡，有一种自然美好的母亲的味。

“球球、菟菟啊，爸爸和爹爹去干活了，今天下午就来接你们回家。”群春蹲下来，帮球球把小书包背好，“要和大家好好相哦，爸爸爱你们。”说完，搂过球球的小胖脸吧唧亲一口，在菟菟小脸上也重重亲一口，这才起。

幼儿园不是特别大，招收的小朋友都是镇上的、附近山里的，整个幼儿园统共也不超过一百个小孩子。

程野和群春早已经打听联系好了镇上的私立幼儿园，第二日程野大清早就起床洗车，准备带一家人到镇上。

程野则是轻轻摸摸两个茸茸蓬松的小脑袋，不舍地说：“爹爹晚些时候就回来的。”

群春半弯着子，左右手牵着哒哒哒小跑着的球球和菟菟，非常不放心，毕竟这可是他和程野第一次把球球和菟菟送离自己边。

他们跟着园长到了室内，这个时候小朋友们才陆陆续续地由家长送过来。幼儿园的幼教们早早来到这儿，迎接小朋友。群春和程野把球球和菟菟送到室内后，就要和两个小家伙告别了。

刚出门，群春又停住脚步，他踟蹰着，轻轻拉拉程野的衣角，犹豫着说：

群春冲她一笑点点：“园长。”

……

两个小家伙倒是没有出现群春想象中的又哭又闹不肯让他们离开的举动，他们黑溜溜的光亮眼睛一直望着爸爸和爹爹出门，影都消失不见了才收回目光。

“程先生、方先生。”之前他们已经见过面了。

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天气转凉，群春给球球和菟菟穿上淡橘色的羽绒小外套，两兄弟穿的衣服、小鞋子都是一模一样的。现在逐渐长大，球球的脸还是肉肉的可爱，菟菟整个人都稍显清瘦，怎么吃都吃不胖。

园长看着球球和菟菟笑着温柔说：“球球、菟菟小朋友。”

“球球和菟菟要好好照顾对方哦，和新朋友们要好好相。”群春怕自己说太多会给小家伙压力，但感觉不说些什么对他们俩又不好。

“我儿子真可爱。”程野眉眼一弯，看着蹦蹦哒哒过来的两个小家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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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野开车载着一家人一下子就到了镇上的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