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哈哈哈哈别挠我啊。”群春脚下一阵乱动，溅起不少水花。

倒了水回来，程野坐在群春边，陪着他一起和球球菟菟玩。

“菟菟，菟菟乖，变回来……”

群春蜷着脚趾，下一刻就感觉程野的手轻轻按上了自己的脚，他力适中，手指按着他脚的位，又夹杂着热水的浸泡，让群春舒适异常，闷哼出声。

哦原来是这样。

“咦，端着一盆水出来什么呀？”群春一抬，看见程野手里端着水盆，热气腾腾地溢出水汽。

群春见球球一直健康成长，心里觉得只要球球长得健康，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村里最近都没有小小孩儿出生，以后球球和菟菟在村里都找不到同龄的玩伴了……”群春考虑得远，不免感叹，“也幸好他们兄弟俩是一起出生的，没有别的小伙伴，他们俩也能玩得好。”

“嗯，他们能够吃得好吃得胖我就放心不少了。”群春眼底一片温柔。

好一会儿，群春才睁开眼睛，注视着明亮灯光下，程野拧

“你的脚真小。”程野忽然故意挠了挠他的脚心。

“不是，他们俩，总得学学东西吧？”程野挠，“以后得让球球菟菟上学呀……”

刚开始，菟菟瘦小得让人忧心，他又不能分.母.，小家伙都只能喝热牛，不过幸运的是，他们依旧能长得白白胖胖。

群春提着油灯，程野准备把小木床扛回二楼，忽然，“嗡”地一声低沉闷响，群春和程野愣在原地，随即“滋――”的电声很快传来，整个大厅瞬间明亮起来。

“儿子长得真快。”程野凑近了，搂过群春，一块低看小木床上的两个肩并肩躺着的白白胖胖小家伙。

“以后的事儿还远着呢，慢慢来。”群春拍拍他的手，让他别想太多了。

“给你泡泡脚，今天走了那么久的山路。”程野在他跟前蹲下，把水盆放好，然后帮着群春把脚挽起，“来，试试会不会太了。”

两个小家伙听得懵懵懂懂，只看见群春嘴巴一张一合，球球笑得出小，手里着的小菟丝子下一刻就变成了光溜溜的菟菟，压在他的上。

群春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刺得眼睛酸痛，只能猛然眯起了双眼，然后才慢慢睁开眼睛，慢慢适应着屋内许久不曾出现的明亮的光线。

球球到现在都没有显出植物人的任何特征，群春同陈医生说过一次，陈医生认为是球球现在还是太小了，可能对自己上植物的控制力还没有形成，唤不出内的植物。

程野乖乖放下手，不再乱，给他好好按了一会儿，水也凉了，他才让群春抬起脚来，给他拭干。

“……以后球球和菟菟长大了……你还要回到城里吗？”程野又提起这个话，群春几乎要用菟丝子捆住他的嘴巴了。

程野眼疾手快地护住了球球和菟菟的双眼，生怕伤害到他们的眼睛。

群春笑着把双脚轻轻踩在水面上，适应了热水的温度后，缓缓踩进沉入热水中。热的灼烧感穿透脚板，窜入全上下，让群春“嘶”地一口气，也发麻。

球球会不会变形呀，喜欢爸爸的菟丝子吗？”

si  m  i  s  h  u  wu.  c  o  m

群春以后他又要开始胡思乱想了。

“球球！别抓菟菟，小心伤到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