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狠狠弄了文华熙一下，暗示之意不言自明，只见兄长崩溃似地疯狂向上挣动，地上不断失血的玉肃脸色更是红了白，白了红，口中不断奋力发出“呜嗯”的愤怒低狺，却是连翻都翻不起来。

暧昧的调笑顺着脖颈瘙地蔓延，文华熙只觉控制不住的难过涌上心，嘴颤抖着紧皱起了眉：“你，你……！”

文华熙连息都没有平复，便连连眨动着雪白细密的眼睫，赤向外挣扎，文华蕴看着看着，忽然一，伸手扯下了他蔽的那张丰美。

文华蕴嗤笑一声，抬起足尖一脚踢翻了玉肃，眼见他“咚”一声倒地，口不能言，眼中却一片狠厉，像是为说服自己一般，他以九五之尊亲自躬，去戳弄玉肃小腹上汩汩血的伤口，神情诡谲地絮絮：“你在朕饮食里下药，要将朕变成傻子……朕现在只趁你大战一场神情恍惚之际，要你开不得口跪不直腰，对乱臣贼子来说，已算是享受了！”

“唷，一时冷落了兄长，过错过错。哥哥别急着走，朕也替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文华蕴点住了玉肃上，要他保持清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随后满脸兴味地笑着走近了文华熙，眼见文华熙四肢不能自如，还好心伸手替他解开。

熊熊炭火错落着映在眼中，漆黑熊如墨般褪下，凝白微瑕的肉被映衬得如同北斗瑶星，远望一片凛然不可侵的银白，用手摸，却又如萤般温。

他洁白的虎牙猛然磕在文华熙耳垂上，吐气如兰的两个字送入兄长耳中，文华熙便立刻僵滞在榻上，再

“才明白。”乌罕迅速恭敬地低，完全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自怀中掏出一段柔韧同丝弦，却又可凝结为利刃的骨，夜色中它忽隐忽现闪烁着瑰丽的蓝与白，文华熙屏住了呼，眼见脸色渐渐发青的玉肃被那段堪称神的仙骨勒住了咙，跪倒在地再起不能。

文华蕴吃吃地笑了，伸出尖勾勒兄长耳廓：“哥哥不必担心，我虽比不上那蛮子，至少也比地上这废人能教你快活。”

属，朕可还得靠你的手诏才能顺利班师啊。”

“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懂你呢？我们可是一母同胞啊。”

“哥哥躲什么呢？”文华蕴见他浑颤栗，只恨不得将自己环抱起来，更觉别有动人心，不知不觉竟已张口起了哥哥颈边细腻的肌肤，只觉暗香幽幽，竟有些醺醺然了。

文华蕴的手指攀着他的脊背爬了上来，如同昔日兄弟对坐下棋品茶般，动作细致优雅，却只用一只手便拦腰环抱住了他，阻断了他的所有退路：“哥哥，你在发烧。”

乌罕不知何时已退到一边，隐入了黑暗之中。文华蕴越说越激动，竟没顾得上顺手灭口，文华熙勉力支撑着想要起，心知文华蕴方才言语刺激玉肃也不过是为了引他方寸大失，自己若落在亲弟弟手中，只会比在玉肃手中更惨千百倍。

这是他从小到大的亲弟弟，尽他一直知蕴有些情绪，但从未想到竟是酝酿如此之深的恶意，甚至到了可以罔顾亲的地步！

文华熙小幅度地摇着，泪水簇簇而落，满纷乱白发却也掩不住赤，文华蕴瞟了眼地上目眦裂的麒麟，更觉满意，一手将兄长戏谑地按在了榻上，一手去撩那柔的发丝，捧在掌心低嗅：“哥哥不用担心，就连这肉，我们也不是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