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自然是其中最豪奢舒适的一座。
角弓touding两双长角险些ding破了覆在门内的白狐毡,他倒退几步,“啧啧”连声:“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打扰陛下雅兴。”
他shen后的渊明向凶荼躬shen见礼,依旧沉默着。
“酸什么,赐给你那几个夕族男女还不够?”凶荼掷下两只犀角杯,君臣三人也不拘礼,互相倒酒,随意入座。
凶荼哈哈大笑:“太jiao贵了,不经玩,现在已经喂了我的应牛。”他举杯敬向座首的凶荼,夸张地叹了口气:“还属陛下有艳福,也不枉费我贡献那么多私藏。”
凶荼不以为意地笑笑,同他碰杯,一饮而尽。
其实从旁人角度,并不能看得清楚。尽guan文华熙被吊在离王座很近的地方,宴饮的客人可以观赏他如欣赏舞蹈,凶荼到底还是用一件薄薄的黑色纱衣卷起了他,他双手被缚,yu海浮沉间抛却了清明,只一径缠绵低yin,却将黑纱磨蹭得层层堆起褶皱,lou出光洁脚踝无助挣扎着。
因凶荼的cu暴,他的脚踝上留着一整圈撕裂伤口,还看得到红色血肉。汗shi的雪发黏在鬓边,同黑纱朦胧那样相称,更显得yu盖弥彰了。
角弓毫不客气地借喝酒吞口水,同样金灿灿的双目死死地盯住他。其实这位残暴却又热情的将军倒也没有生得太过分,一样高大英ting眉目深邃,只是鹰钩鼻令他显得阴鸷。他touding一双威武长角更是为他赢得了不少佳人爱慕,可惜少有佳人能在他的shen下活过一夜。
他的应牛也因此被死尸喂得膘feiti壮,常常踏死喂食的小兵自行加餐。
凶荼走下王座,nie着文华熙的下颔,chun齿相交渡给他一口烈酒,文华熙剧烈咳嗽,整个shenti摇晃得更加飘摇,酒渍点点染上薄纱,夜明珠光下透出他皎洁肌肤。
“你很适合深色,回到王gong我会用孔雀羽mao给你织衣服,或者用紫阳花,我经常见女人们用它染指甲,熏染过的长裙会和你眼睛的颜色相同。”
凶荼自己饮尽了残酒,角弓警惕地起shen:“陛下,您要把他带进后gong?”他屈肘砸了砸shen边的渊明:“你怎么酒也不喝话也不说?”
“陛下,他像是个祸害,回家之后不如直接交给我――”
“本王正有此意,不过不是让你玩死他。”凶荼笑出了声:“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真有些作用,昨晚我们圣洁的大皇子还有力气ding嘴,看看现在,还真是我见犹怜。”
“剔了仙骨他如果还能活过来,你就给本王好好调教他。我记得你手下有两个从神族叛逃的阉人?”
那是两名神族的gongnu,自小卖shen入gong受尽折磨,对皇族恨之入骨,又见识尽了gong内jing1细手段,磋磨人是一等一的擅长,经常协助guan教角弓府内不听话的姬妾。
角弓遥敬凶荼满杯,不待回应便自己喝干:“还是陛下考虑周到,若陛下狠得下这个心,臣定然好好款待大皇子,定教他在魔族待得乐不思蜀。”
渊明没有和他一起笑,却是终于仰tou喝尽了自己杯中的酒。
角弓双目微眯,似遗憾似赞叹地打量了文华熙一眼:“可惜大皇子从此要成为只剩pinang的nu隶,陛下,何不趁着他神智清明,玩一玩也就算了!”
“本王问你,成为魔后的唯一条件是什么?”
“哈,神族的杂碎说我们是极端的魔,只服膺于拥有绝对力量的魔王!魔后自然从来都是最美丽的――”
凶荼耸了耸肩:“他足够美,这就是本王容他活下来的理由。”
文华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