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点了点：“请务必暗中观察，不要打草惊蛇。”

毕竟韩增的父亲韩说虽然曾经当过卫青的下，因此军功封侯，但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后来这个侯位被夺，韩说自己去打东越才再次军功封侯，这个侯位就和卫家没有关系了。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张贺倒是颇为淡定地问，“这长安城郊还有几像刚才那大厩那样规模的私厩？”

“如此甚好，我觉得既然有人有心利用动物在京城传播疫病，那么他肯定会再挑理比皇家厩疏松的私商厩下手。”张贺微笑，“京兆尹和光禄勋不妨来个守株待兔。”

“说吧，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秘不外宣的线索？”张贺拍了卫伉的手臂一下。

“韩兄倒是观察细致入微。”张贺叹，“不瞒你说，还真有一事想问。”

坐在车上，张贺对卫伉说：“我们这次要去哪里？”

一行人辞别了京兆尹，出得门来，韩增向张贺和卫伉拱手告辞：“那我就先行别过了，不过我观贺兄先前来家父府上拜访，似是有事？”

兆尹也附和：“张将军所言极是，那个张三是个仆，并没有别的亲人，这线索一段，竟再也追查不到此人下落。”

卫伉得意地回答：“我的人查到有人偷偷潜入东郊的这个私厩，似乎要什么坏事，说不定就是投放瘟疫病毒。你觉不觉得，这次匹传播疫病的情况，和多年前你

张贺此时对韩说还有些怀疑，所以对韩增说的时候就有所保留，只是说：“这个偃的家人了一些令我觉得不爽利的事情，我想问候他全家。”

一个来自现代的网络用语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张贺眨了眨眼睛：“放松一下气氛，好了说正经的，我想知关于这个偃的一些事情，韩兄帮我悄悄地打听一下吧。”

“去东郊。”卫伉回答，“那里也有个大厩。”

si  m  i  s  h  u  wu.  c  o  m

等他离去之后，卫伉却留在原地，他走过来拍了拍张贺的肩膀：“和我一起去个暗访？”

张贺欣地笑了起来，自从父亲去世之后，卫伉变成了家里的梁，在朝堂摸爬打，渐渐也变得没那么直子了，至少在韩增面前他可是学会了有所保留。

“什么事？”

因此，卫伉对于张贺是没有保留的。

韩增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可别说笑了。”

所以说韩说到底是皇帝那边的人，和卫家不是一条心，能顾念几分旧情就不错了。但张贺可是刘据的情人，这层关系让他和太子站在统一战线上，和太子的外家自然也成了自己人。

韩增拍手笑：“子珩好计谋，那么我就回去禀报父亲，好多派人手来观察其他私厩的情况。”

韩增一愣：“这个名似曾听过的，但是我并没有太多印象，不知贺兄问起此有何用意？待为兄回去替你打听打听。”

“这个本官这里都有记录在案。”

张贺凑过去，在韩增耳边低语：“令尊府上可有个叫偃的家？”

韩增满口答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