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伺、候、你、也、行!”凌继修咬牙切齿。
“我怎么舍得让你费心费力啊。”陈沐城笑咪咪地说,论脸pi厚度耍无赖,凌继修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你……啊!”凌继修刚要发火,shenti陡然一颤,连声音都抖了一下。
陈沐城轻笑出声,“弄到你舒服的地方了?”他手指继续在凌继修已经shiruan的密径搅动着,找到方才那一chu1又按到了一下。
凌继修忍不住低yin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抱住他的脖子,紧接着腰一酸,尖端渗出了透明银ye……
“就是这里,上次一弄你这儿你也是舒服得不行,喜不喜欢?”陈沐城亲着他的脸问。
凌继修神思有点涣散,愣愣地问:“上次?”
陈沐城笑而不语,修长的手指继续在他ti内搅动着,一边开拓,一边时不时刺激让他舒服的地方。
但凌继修却反应过来了,有些气急败坏地问:“你什么时候这样弄过我?”肯定是在龙tou山的那晚!
难怪他莫名其妙地睡着了,醒来却没有神清气爽的感觉,那个奇怪的药粉……八成是迷药!
“你……禽兽!”他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抱得动都不能动,“放开!”
陈沐城吃吃笑着,趴在凌继修shen上侧着脸在他脖子上啃咬着,“我要是禽兽,那天晚上就办了你了,反正第二天你也不会记得,我既占了便宜又不用负责,多好?”
“放你的狗屁!”
“哎呀,堂堂羽林军将军、朝廷命官用cu口骂人?”
“谁规定当官的不能骂人?”凌继修气得要命,但是又不敢再动,因为陈沐城的手指又插进来一gen……
三只手指捣弄着那个地方,很快便让内bi适应了异物的存在,异样的酥麻一阵阵蔓延开来……
凌继修急促chuan息,因shenti里这gu陌生而又汹涌的yu望不知所措,随着男人手指在后xue的进出,前面的xingqi早已坚ying如铁。
那药膏除了runhua之外,还带了些cui情功效,凌继修现在不仅不觉得疼,甚至还有几分渴望,他不自觉夹紧了ti内的手指,在它们企图抽出去的时候无意识地挽留着。
陈沐城也已经忍耐不住,将手指抽出来,表情有些凶狠地盯着凌继修,直起shen,一手扳着他的tui,另一手扶着早已zhong胀不堪的xingqi对准了微微绽放的入口,缓而用力地ding了进去。
“啊……”凌继修仰起下巴,双手揪着被子,整个shenti都紧绷起来,ti内紧紧缩着,抗拒着比手指还要热tang巨大的东西入侵。
饶是如此,男人的热楔还是ding了进来,仿佛要将他生生分成两半似的,带来了疼痛,可陈沐城的动作半点没有犹豫。
“等、等一下……”
“我等不了。”陈沐城咧嘴笑着,他想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凌继修,狠狠贯穿他,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所有物一样,让他彻底染上他的气味……
凌继修避无可避,只能承受陈沐城狂风骤雨般的袭击。
雕花大床的纱帐随着里面两个人的激烈动作微微晃动着,加上映在纱帐上纠缠在一起的影子,使得房里气氛更为淫靡……
陈沐城趴在凌继修shen上摆动着腰,纱帐里充斥着肉ti撞击声,夹杂着男人难耐的呻yin和cu重的chuan息……
这场欢爱持续许久,陈沐城依旧生龙活虎,ti内饥饿的野兽尚未得到满足,汗水濡shi了两人的shenti,分shen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