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叹一声，解开了苏曼辞的束缚，扪去他脸上的泪水：“早这么乖，省多少麻烦。你还记得你这条命是我捡回来的？”

从那之后他愈加柔顺放浪，对客人一切要求百依百顺，于知微却也不满意，动辄惩罚，他只不反抗，全是为了加速这的油尽灯枯。

“这也是玉老将

谁知玉昭却当了真，为赎他提出的价甚至高得惊动了父亲，被行了家法，仍痴痴地抹掉边血迹杀上门来。

在于知微看不到的角度，他转过，满脸快意的痛楚。-

于知微捧起他的脸，目光柔和似水，却隐着千尺深潭。

但小将军已很久没有允准他唤过自己的名字了。

当晚玉昭便进了锦春阁的鸳鸯帐，苏曼辞方看清，何为十八九少年郎的羞涩神情。当真如桃夭火灼，耀人眼目。

于知微捻着他的发丝低嗅，呼渐渐沉重：“张开。”

苏曼辞呜咽：“……不敢或忘。”

他还是更喜欢玉昭二字，甚至愿意在床笫间主动唤起。

手被红绳紧缚，情的勒痕更显活色生香，他长睫一闪，隐了泪光，咬着嘴缓缓点。

阁主又替他上前的膏，总有喜欢凌双`的客人，苏曼辞前总是胀渗血，穿衣都不方便。阁主缓缓替他舐尽了血迹，惹出他阵阵低，才不紧不慢地着他的首一点点上芳香膏。

苏曼辞不忍拒绝他的热诚，敷衍地应了声“好”。

苏曼辞在他面前全无防备，赤｀地等待被伤害，眼泪簌簌落下：“求你……饶了我……”

那时玉小将军一武艺已成，人却还是陌上少年足风，清朗照人。得了他一笑，便结结巴巴地起敬酒，想出一首诗来：“桃、桃李……”

玉小将军，苏曼辞每次在齿间琢磨这荣耀的称号，都免不了有些酸涩。

玉昭近乎虔诚地沿着他脊背满月般弧线吻下去：“和我走，我会对你好。”

他十几岁在乱葬岗被于知微捡到，因相貌救了回来，却失了记忆，从此在于知微天罗地网下挣扎求生。不是没试过自戕，但后果惨烈得让他不忍回忆。

苏曼辞媚笑一声，大开双承受了他的侵入。

玉昭初次见他，是他随着稷王爷饮宴之时。轩辕稷只会圣人书，对文士游戏一窍不通，少不了由他提点酒令，为宴饮增些趣味。

玉昭在门外一腔热切地唤他，门内于知微掐了他的下颔，一字一句扎进他心里：“你知他为你惹了多大的事？他很快就可以征战沙场实现抱负了，难一生前途要折在一个男上？”

于知微抽回了手，想着他满是渴求的一声声“知微”。

苏曼辞撑不住，弯起角：“小将军此刻面色，正是‘艳若桃李’。”

他手下的牌，他最得意的创造。为着生意的缘故，他要调弄苏曼辞可口的肉，但为着那一纸印契的缘故，他又总是忍不住打一巴掌赏一颗糖地折磨他。

玉面锦衣少年郎，一剑九霄引华光，只为和他长相厮守。

苏曼辞是他于知微的人，这个偏执的想法再次得到确认。

苏曼辞双臂被高高吊起，他无力地靠在酸痛地手臂间，大颤抖着屈起，交叠倚在床边。阁主冰冷地碰了碰他的：“叫我的名字。”

04

苏曼辞恍惚地全颤栗，震得绳索一存存绞得更紧：“知微，知微。”

这一次，于知微了他很久。

快了、快了，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