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二号……”

出乎意料的是，几个小时后在黑塔餐厅再见时，二号上完全看不出发过火的迹象了。

“但是找不到……”

二号的脚步猛地停住，几秒后才重新迈开步子。

***

“子女的血的确可以作为代替品，不过法术的准度会降低。”撒点点，“没关系，我们先试一试。”

他把撒甩在后面，同时咬牙说。

“梅·芳登。”撒轻声重复一遍。

“他妈的现在我才是真的要生气了。”片刻后，二号说，“别的人类如何选择关我什么事？对我来说只要你不受伤不死就可以了，他们的结局是他们的结局，你的结局为什么要他们决定？”

撒眨了眨眼，觉得二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危险。

将一个一个单词进二号的脑子里。

二号了一口气，像是要把腔中的不舒服一起吐出来。这样平缓了一下情绪，他绕过站在上方的撒，沿着阶梯向上，去寻找不知跑到哪里去玩耍的莉莉小姑娘。

“二号，”祂问，“你是不是信仰我啦？”

“这几天我也听过一些魔法使用讲座，其中有一位演讲者是专预言系的魔法师，他提到过一个法术，可以用真名和血来确定一个人的位置。莉莉妈妈的真名我从肯特·汤普森那里搞到了……”

撒抬看了二号一眼，二号立刻会意，说出莉莉母亲的名字。

在二号即将绕过盘绕着阶梯的圆时，撒突然开口。

黑塔的实际建筑面积相当于一个城镇，撒并没有指出这一点，而是咬着勺子说：“去哪里？”

“梅·芳登。”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呢？”二号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以后不要你吗？”

“找莉莉的妈妈。”

当撒同样神经大条地把之前发生过的事情放下，愉快地对着圣代冰淇淋挥舞勺子时，他提议：“总是待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建筑里似乎让我的情绪变得很暴躁，为了心健康问题，我们还是离开黑塔吧。”

他还给撒点了一份巧克力圣代作为赔礼。

是月亮。

那个小伤口下一刻就愈合了，鲜血则滴落在纸巾上，晕染开。

法术显示的图像只和目标所在的地点有关。

撒站在原地没动，视线却追随着他。

玛那粒子开始在餐厅里闪烁，所有在场的魔法师都将视线投向这张小小的纸巾，那一滴血被无形的力量引导，和纸巾中饱满的水分结合，只用几秒，就用深深浅浅的红色绘出一个所有人都熟悉的图案。

作者有话要说：　　专业坏气氛一百年·撒

“老子信你个鬼！”

说话间祂已经扯出一张方形的餐巾纸，全打，平铺在饭桌上，然后用发丝刺破了莉莉的指尖。

一个圆形，内分布着深深浅浅的阴影。

楼梯上再一次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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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保护你，我想帮助你，和你需不需要我的保护又有什么关系？”

小姑娘不哭不闹，好奇地看着，任凭撒将一滴鲜血从她指尖的伤口挤出。

这算是预言系的经典法术了，所以演讲的魔法师才会用它举例以至于被路过的二号听到。通常来说，魔法师们选择的施法媒介都是装满水的水盆或者毫无瑕疵的镜子，也只有撒才敢用

第55章红玫瑰2